籠中的金絲雀(nei容如題)
什么是最可怕的折磨?我覺得是被放置。
不是好好的躺在床上,束起手腳、sai個tiaodan那種放置,那算是獎勵。
就講過的李瓶兒、陳薄荷,我觀察她們,包括我自己,都會在被主人放一會兒之后,變得很乖。
老虎凳辣椒shui忍過去就好了,但放置忍不過去,因為壓gen兒不知dao忍到什么時候是個tou。漫長的羞恥和無聊是最基本的,還有yang、累、疼……
當主人離開,孤單會讓時間神奇的變長,時間里蘊藏的巨大力量,會把受罰之人的所有xingzi,都磨的gan1gan1凈凈,然后,被罰的人就會珍惜每一個主人chu現的瞬間,全力以赴的取悅他。
其實生活何嘗不是一種漫長的放置。我期待他的指名,不是期待賞賜,而是期待饒恕,期待他的chu現,能讓我在漫長的煎熬里獲得chuan息。
所以gong斗為什么總會斗個你死我活呢?為什么不各行其是歲月靜好呢?不行的,不被選擇的苦楚旁人看不到,旁人只會覺得哭天搶地才是苦,不知dao最苦其實不chu聲。
…………
路過衣帽間,我看到了首飾臺上的陳薄荷,她蹲在一個鳥籠里。
圓zhu的籠面加上一個弧面的ding,儼然就是一個放大的鳥籠。
可這鳥籠對人來說還是太小了,陳薄荷蹲在里面,滿滿當當。她的屁guding在籠zi的金屬柵欄上,被勒畫chu了一個個矩形,正面的膝蓋和兩側的雙肩也是,緊緊撐在籠面上,被jian固的金屬輻條緊緊勒著。她的手背在shen后,沒有任何枷鎖,卻也無法移動到shen前。
她的tou被迫低著,和籠ziding之間沒有一絲空隙,一dian兒也抬不起來。「她是被怎么放jin去的呢?」帶著這唯一的想法,我繞著首飾臺環視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鳥籠的門。
她之前shen上的裝飾全被摘了,赤條條只剩一個肉人,踩著一雙gao跟鞋,被鳥籠緊緊裹著。
作為有經驗的前輩,我大概明白,gao跟鞋的存在,是為了避免她坐xia。因為穿著gao跟鞋蹲xia時,屁gu離地就會還有一段距離,加之籠nei空間有限,穿著gao跟鞋的腳,呈一個穩定的三角形,穩穩立在籠zi中心,shenti也就一絲也移動不了,只能老老實實蹲著。
她側tou看了我一yan,一句話也沒說,又把tou轉了過去。
我忽然明白,我「企圖找門」的環視,被她當成了對她的觀賞打量。
我也看過一些「金絲雀文學」,沒想到見到了嚴格意義上的籠中chong雀。
我沒有陳薄荷看同xing受nue自wei的習慣,也許我太直了,我總是本能的想緩解尷尬。
“你是怎么jin去的?我怎么沒看到門啊!”
“嗯……這個ding可以拿xia來,我蹲xia,他再蓋上……”她的聲音因為她蜷縮的姿勢,顯得有些沉悶。
我尋著籠zi的穹ding和zhu面的連接chu1找,果然看到了固定的機關,大概只要一撥,就能拿xia籠ding,還她自由。
不過籠zi里的她夠不到,籠zi外的我也不敢救她就是了。
“我去洗澡啦?”我試探著離開。
“嗯。”
籠zi里的她又艱難的瞥過tou,看了我一yan。
浴室里的玻璃墻bi外,照樣還是那些打著氛圍光的綠植,我已經太多次在這里洗澡了,完全習慣了這里奢侈的裝潢,不過,想到陳薄荷正難受的蜷縮在屋外的鳥籠里,心里便五味雜陳無法寧靜。
巨大的方形花灑xia,溫re的shuiliu如瀑布般傾瀉,籠罩著我的周shen,我撫摸著自己的冰肌玉骨,陷ru了不可救藥的自憐。
…………
我chuigan1了tou發,披著厚重蓬松的浴巾,邁chu浴室,又一次途徑衣帽間。
我其實應該cagan1shenti,光shenchu來,通常都是這樣。但這次因為有鳥籠中的陳薄荷擋在途中,我還是想shen上有些遮擋再見她。
她仍是剛才那樣蹲在鳥籠里,手擠在背后,低著tou。
“我洗完啦。”我想不chu別的問候方式。
“嗯。”
“我走了?”我站在她側面,這是她唯一能看到我的角度。
“……嗯。”這句回應她憋了好久。
“要不要我幫你什么?”我想到了之前李瓶兒被束縛起來時,會讓我我幫她抓yang。
她沒說話,看我似乎抬腳要走,她chu了聲。
“你……問問他……要不要……過來一xia……”她想把tou抬起來,但仍只能側著tou,表qing奇怪的說dao。
“行,我和他說。”
“謝謝。”微弱的gan謝聲從我shen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