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紫黑se的細棍破風而來,毫不留qing的咬上顧清的tui彎,在他緊繃到微微顫抖的pi膚上留xia了一dao紅zhong的痕跡,斑dian的血跡緩緩在pixia綻開。
太陽漸漸的挪到了touding,昭示著上午的日常訓練已經接近了尾聲,顧清默默的反思了一xia自己的行為,自覺今天的訓練還沒有chu什么披漏,師父卻在這時突然發難...看來是還沒消氣。
tui彎上新添的傷又燒又yang,不斷gan1擾著他的思緒,touding的炎炎烈日更是將他本就酸痛的shenti烤的發tang,昨天受罰留xia的烏青這時也像沸騰似的冒了chu來,爭先恐后的在他的pixia叫囂著痛楚。
兩個小時的ma步對顧清來說其實是家常便飯,要是沒有昨晚的那一頓罰的話...
―――昨天中午―――
這罰倒也是顧清該受的,畢竟他昨天xia午的訓練遲到了五分鐘,雖然說他是為了采摘最新鮮的調料給白秋zuo飯,但遲到就是遲到,該承的火,受的罰,從來不會因為它背后的原因而減少。
白秋在昨天訓練的時候就用行動表示了對他的不滿,每一次他扎好ma步,就會被她xia了狠手的細棍打倒在地,小tuizhong透了就換大tui,大tui上布滿了直愣愣的棍痕就打后背。
摔倒,爬起,摔倒,爬起,一個ma步的動作在這樣殘酷的苛責xia生生磨了一個xia午,到了最后,顧清稍微一動就能牽扯著整個后背的傷,每一xia都好像要把他的pi膚撕碎,將pixia被打的紅爛的肌肉反復蹂躪碾軋。
白秋叫停時,顧清卻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地上,行了個標準的跪拜禮,兩手相疊,枕于額前,雙tui并攏,五ti投地,布滿傷痕的肉ti乖順的伏在地上,每一寸痛的發顫的肌肉都在白秋嚴厲的教導xia表示著服從。
“多謝師父指導。”
這謝的著實是有些勉qiang,但顧清也只能這么說,畢竟an照規矩,懲罰的時間是在晚上,白天打的再狠都不算受罰,沒有資格求饒,沒有資格認錯,只能惶惶不可終日的等待著夜晚的懲罰。
這是白秋慣用的手段,晚上的責罰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沉沉的壓在顧清的心上,而等待炸彈爆炸的過程則更像是凌遲,剜肉剔骨一般的疼痛順著白秋的心意一diandian降xia,任何不服從的苗tou都會被暴nue的手段鎮壓,而他在責罰xia瑟瑟發抖的心,卻會可悲的淪陷在白秋最后的溫柔中。
老練的獵人和稚nen的狼妖,這樣的關系注定了兩人最終的結局,顧清只會在一次次的懲戒中被迫磨平自己的牙爪,用han著痛苦的血淚,任由白秋將他打造成自己喜huan的模樣。
三年的教導足夠磨平顧清的野xing,現在也只是鞏固成果罷了。
白秋滿意于顧清的順服,面上卻維持著一貫的冰冷,理所當然的吩咐dao:“今天沒練習到位,明天繼續”,全然不guan他是因為誰才沒能完成今天的訓練。
“是”
到了晚上,顧清安靜的跪在了白秋面前,shen上只穿了一條短ku,蜜se的tui背上交疊著棍棒的烏青,在燭光的照耀xia顯得格外凄慘。
白秋拿著棍zi繞到了他的shen后,用棍尖戳了戳他背上的傷。烏紫的pi肉被戳的微微凹陷,留xia了淺白的痕跡,顯然他pixia的肉都被打爛了,再打,怕是要棍棍見血了。
白秋心里有了數,慢悠悠的坐了回去,問dao:“錯那了?”
“回師父,阿清不該遲到”
顧清倒是回的飛快,但這答案顯然不能讓白秋滿意,她輕輕摸了摸棍zi的光hua的表面,威脅的意味輕而易舉的碾碎了顧清心中隱蔽的僥幸:“還有呢?”
顧清飛快地抬tou看了她一yan,悶悶的說:“阿清不知dao。”顯然是準備嘴ying到底了。
“不知dao?你最大的問題是因為其他事耽誤了訓練。”
顧清看著垂在地上的棍zi,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ying撐著小聲的反駁:“師父的事不是其他事”,語氣中顯然han了幾分委屈。
“ding嘴?”
蓄勢待發的長棍一xia打在了顧清的手臂上,為數不多沒傷的地方顫巍巍的zhong起了一dao紅痕,顧清難耐的咬了咬唇nei的ruan肉,俯shendao歉:“阿清不敢。”
“知dao錯了嗎?”
白秋見顧清又啞巴了,心里覺得好笑,小狼總是這樣,每次的教訓吃的死死的,過段時間卻還敢再犯。于是她又揚起棍zi朝他的小臂打了一xia,棍shen剛好疊加在剛剛的傷kou上,將那紅zhong的棍痕打的艷紅發亮,繃的像是一碰就會liuchu血來。
沒想到顧清反而像是豁chu去了似的,跪直了一字一句的反駁dao:“師父是最重要的。”
白秋被他語氣中的赤忱沖的一愣,心里罕見的ruan了一xia,卻又瞬間反應了過來,擺足了教訓徒弟的姿態:“認錯二十xia,不認錯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