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別生氣了,你聽爹爹說,an照你們剛剛的說法,今天你見到的那個書生,有可能是今年來趕考的。
要真是趕考的書生,我在稍稍暗中觀察一番,若是今年他能夠榜上有名,那么爹爹就去給你榜xia捉夫……”
寧鵬話還沒說完,阮香元便一臉興奮地抬tou,“真的,爹爹你沒騙我,到時候你真的去幫我榜xia捉夫!”
“嗯,只要是我閨女喜huan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爹爹也會想辦法給你nong過來。”
“爹爹你實在是太好了,你是天底xia最好的爹爹,我喜huan你。”阮香元huan呼一聲,緊接著像想起了什么,臉上滿是氣憤,“可萬一那個女zi真是他娘zi,那該怎么辦?”
“呵!”
寧鵬輕笑一聲,對于這個問題,他相信只要是男人,都能明白自己該怎么選。
這gen本不是問題,只要到時候自己跟他多接chu2接chu2,然后給他許以重利。
說不定到時候,他們還能夠站在同一陣型上,畢竟自家閨女到底是什么xingzi,他可是一清二楚,只要是男人,沒有哪個能夠忍受得了。
越想寧鵬越是心動,看著yan前亭亭玉立的女兒,yan中閃現著算計的光芒,
“香兒,這些事不是你該cao2心的,全bu交給爹爹。現在你什么也不用guan,你只guan過得開開心心就成,喜huan什么自己去爭取,我相信憑著我的閨女這幅花容月貌,還沒有哪個男人拿不xia……”
后面的話他沒說完,他相信以自家閨女的xingzi,就算他不說,她也絕對zuo得chu來。
“轟”的一聲,阮香元臉dan一xiazi爆紅,有些惱羞成怒了,“爹爹,怎么連你也取笑我!”
寧鵬哈哈大笑,“爹爹哪里取笑你了,難dao爹爹還說錯了?前來我們家提親的不是門檻都踏破了嗎?
你看那些人哪個不是人中龍鳳,所以呀,只要我閨女看中的,絕對逃不chu你的手掌心。”
聽著父親的話,阮香元心中的怨氣消失的一gan1二凈,還有些沾沾自喜。
是了,憑著自己在京城的名聲,還有什么樣的男zi能夠逃chu自己的手掌心?
到時候那個白衣男zi肯定也不例外,越想,阮香元就是越興奮。
仿佛那白衣男zi已經是她的nang中之wu,寧雪正在她的面前哭泣求饒。
阮香元的心瞬間舒坦了,像是三伏天斗tou澆xia一盆冰shui一樣。
“爹爹,你實在是對我太好了,我知dao該怎么zuo了。”
寧鵬yan中閃過一抹暗光,滿臉溫柔,“你是我唯一的閨女,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是我閨女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摘xia來,再說我閨女值得天底xia最好的東西。”說完之后,轉shen對著門外的nu婢吼dao,
“你們還傻呆著gan1什么?還不趕緊去庫房挑些東西過來,將里面壞掉的全bu換掉!
真是的,一個個像木tou一樣,只知dao傻站著,也不知dao要你們gan1什么,連這些事qing都要我們吩咐。”
“是!”
在幾人的聊天當中,幾個nu婢將阮香元香閨里的wu品里里外外換了個遍。
幾人繼續聊了一會兒,蕓娘見寶貴閨女滿是疲憊的模樣,再次安wei了幾句,這才帶著寧鵬離開。
一回到自家的院zi,寧鵬便伏低zuo小地圍在自家媳婦兒shen旁,哪有平時見到自家大哥二哥,那么張揚跋扈,此時一條狗一樣晃著尾。
“蕓娘,累了吧,我給你nienie肩!”
蕓娘聞言tou都沒抬一xia,便揮手讓侍女chu去,任由著寧鵬幫她an肩,大大方方的享受著。
寧鵬yan中閃過一抹厭惡,但很快消失不見了,繼續笑魘如花地an著肩膀,還溫聲細語的跟她說著qing話。
門外的侍衛對里面的qing景早已見怪不怪了,不過yan中的鄙視之se未消。
“對了,香兒的事,你打算怎么chu1理?”蕓娘被an的直“哼哼”,但是一想起女兒的事,心中就有些不踏實。
原本之前他們家是想要把自己送rugong,爭取gong的位置,但是自己卻喜huan上了寧鵬,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全家人便將希望寄托在香兒的shen上,而香兒也不負眾人所托,成為整個京城最負名望的才女。
原本她還以為這次的事qing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想到chu去逛了個花燈,閨女竟然看上了一個窮書生。
這讓爹爹和爺爺知dao了,那還得了,那還不得打斷她的tui?
對于岳父大人他們的打算,寧鵬哪里能夠不知dao,在之前他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不過,在今天晚上他改變主意了,如果香兒以后真的j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