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遊太虛
「小小,你不專心」
沈皞略帶著不滿的聲音在幽暗的床帳中響起,小小的神識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她不是故意神遊太虛,只是沈皞今晨的確反常,他知dao她覺淺,要是比她早醒來,一向都是輕手輕腳的自個xia床離開,不會吵醒她,今天卻不知怎的,突地把自己壓到shenxia,不guan不顧的作nong了起來。
如此行徑,讓小小憂心,不禁分神,試圖給沈皞的行為歸因,一時竟忘了,沈皞最不喜歡自己在房事中走神。
「陛xia…」請求沈皞寬宥的話才慣xing的脫kou,視野中,男人的臉se便越發(fā)的難看起來,沒讓她說完,那把著小小雙tui的其中一隻手伸了過來,重重的壓在她的小肚zi上。
腰跨狠狠的發(fā)力,使勁的頂撞,小小覺得自己瞬時成了被大浪席捲的小舟,不chu片刻便要被浪濤肢解,沉ru海中。
沈皞不喜歡床第之間小小的君臣之稱,他有意無意地暗示過幾次,但似乎此般稱呼是小小的第一直覺,沈皞對於小小在這點事上不開竅又不長記xing頗為不悅,但不妨事,他有的是法zi讓她開kou,喊自己想聽的。
被壓著小肚zicao1nong並不好受,除了快意太過,還有種緊niaogan,讓人又難受又害怕chu醜,小小xia意識伸了手過來,想撥開沈皞的壓制,但也只能是想,她不能真動手推拒沈皞。
即便ru了床幃,君臣之別猶在,小小有自知之明,她該順?biāo)囊獾模妒悄请p手,就這麼虛無的搭在男人的小臂上,隨著gan受被推至極限,無可奈何的rou縮成拳。
閉緊了yan,頻臨失禁的恐懼讓小小再忍不住,開kou念著沈皞的字:「少、少白…」,雖然吐字?jǐn)嗬m(xù),但已足夠沈皞滿足自己心裡乖張的慾,他鬆開壓制的手,沿著小小微微chou搐著的小腹,往xia摸了去。
視線隨著手指一同潛了xia去,能看見那han容著自己陽wu的肉唇被撐得滿滿的,唇ban都顯得有些薄了,上頭沾著shui光的花diting立著,沈皞笑了起來,手指an壓了上去。
rounong著那mingan的小肉塊,沈皞滿意地看著小小的反應(yīng),她的shen體明顯的為此動qing,在手指的rounong和陽wu的chouchaxia,沁chu了一波波chaoshui。
他太了解小小的shen體了,這jushen體比她的主人誠實,還和他十分契合,就是不知dao,小小是如何看待這般的契合,思至此處,沈皞的yan神裡有一絲陰鷙湧chu,他的笑還掛在pi肉上,yan底卻已沒了笑意。
rounong著花di的手越xia越重,快gan逐漸變成了痛覺,小小咬著牙忍著,近來,沈皞的心思越來越難預(yù)測,他可能前一刻還能溫柔的吻你,後一刻便會緊緊掐住你的houguan,陰晴不定。
小小覺得自己是能夠理解沈皞的,沈皞ru主東宮時她便開始隨侍其左右,看著他從太zi到帝王,這通往龍椅的每一步,都在侵蝕著沈皞,讓他逐步扭曲。
在小小yan裡,沈皞是可悲的,少年皇zi大志為民,但皇權(quán)gao座只是個陷阱,誘著天家血脈自相殘殺,最後上了位才發(fā)現(xiàn),天zi不過是豪強(qiáng)世家的魁儡,滿腔抱負(fù)無處可申,一shen熱血全消耗在與臣zi朱墨相鬥,這樣的侷限,這樣的深陷,叫人窒息,又叫人如何能不乖戾?
小小不禁想起了過去的沈皞,想他受封太zi前,幾次到紫藤廬,那時楚先生透lou過,朝野各有擁護(hù)的太zi人選,沈皞母族單薄,追隨者並不算多,但憑著幾次完mei的處理了先帝給xia的差事,多少也有了存在gan,那時的沈皞躊躇滿志,定不會想到真的得勢後,會落得如今這般,暴幸侍女以洩積憤的窩nang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