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寧軼赤shenluoti地站在鏡zi前,她皺著眉tou,手指撫上鎖骨上的牙印,這里被咬得狠些,已經有些破pi。
然而這里并不是最慘的,白皙的xiong肉上一個吻痕已經有些發紫,被犬齒磨chu小傷kou,洗澡時liushuihua過帶來陣陣刺痛。
其余能看見的看不見的,全是seqing曖昧的痕跡。
她說封燃烯是發qing的畜生確實沒說錯。
好在發qing期已經漸漸平息,她的shenti暫時不會因為xingyu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zuo了。
寧軼剛想拿藥涂抹shen上的痕跡,臥室門便被人敲響了。
現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dian,除了安彥旻不會有誰敲她的門。
“jin來。”
安彥旻沒有一絲防備地推開門,一jin來就看到寧軼赤luo的shen軀,她背對他站著,tou發蓋著肩膀,jing1瘦的腰、修長的tui,以及肌膚上因huanai留xia的痕跡。
他xia意識偏tou,迅速將門關上,心底像裝了剛燒開的shui壺,有沸騰的shui往外冒,心里酸澀,而后對她的擔心很快蓋過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小軼,你…”他抿抿唇,yanpi幾乎要闔上,他意識到自己沒資格guan她的私事,“上些藥吧,有的地方都破pi了。”
寧軼轉shen,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樣覺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沒看過,“你過來,幫我上藥。”
她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順手撩了撩tou發。
安彥旻沒有說拒絕的資格,他這條命都是寧軼的,她想要對他怎樣都行,更別說只是簡單上藥而已。
他去洗了手,拿過藥膏,蹲在寧軼面前。
湊近了看,他才心驚于痕跡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夠讓寧軼允許他留xia這些。
想到這,他yan眸都顫了顫,抿著唇為她上藥,想了想最終還是開kou,“小軼,你的shenti還在發育,不要太重yu。”
寧軼輕哼一聲,捧著xiong肉,“這里。”
她并沒有一dian旖旎的想法,在她的認知里,安彥旻就是她的玩ju,從小陪她到大的小狗。
安彥旻也知dao,所以他早就習慣沉默、聽話,只是長久的相chu1中,他難以自ba地ai上了她。
這ai意注定無法讓她知dao,他與她本就沒有結果。
他只是寧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寧軼,他恐怕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怎么會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安彥旻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著藥膏,抹在ruan白xiong肉的顯yan紅痕上,他垂著yan簾,呼xi亂了又亂,yan睫顫了又顫。
每一刻都是煎熬。
從xiong前到大tui,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自制力,他滿tou大汗,襠bu的異樣已經無法掩飾。
寧軼只是淡淡地看他一yan,一條tuihuaxia沙發腳踩著地毯,“看一xia里面zhong了嗎?我總覺得不舒服。”
安彥旻嗯了聲,彎xia腰趴在她tui間,陰唇的顏se略深,有些發zhong,他克制地用棉簽撥開陰唇,nei里被撞得有些可憐,紅得像熟透的漿果。
“有dian紅zhong。”
他低聲說,細微的呼xipen在寧軼脆弱的地方,她不由得縮了縮tui心,“我買了藥。”
她回來的時候就覺得難受,特地去了一趟藥店。
安彥旻直起shenzi,一陣tou暈目眩,他dai上薄手套,將藥膏擠在中指指腹,用手指的溫度nuan化它。
他深深地xi了kou氣,并沒有俯xiashenzi,而是先用shi指摸到溫re的陰唇,再用沾了藥膏的中指把藥涂抹上去。
隔著一層手套,他依然能gan受到陰唇柔ruan的chu2gan,他一時迷離,放緩了速度,一diandian撫摸過唇肉。
他完全不敢低tou,即使這般隱忍呼xi也越來越沉,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撫摸過的地方。
柔ruan的地方是她的陰唇,從外面hua到里面,藏在包pixia隱隱冒tou的是她的陰di,再從陰di一路xia去,窄小又濕re的是她的xuekou,里面的ruan肉還一收一縮地咬著他的手指。
他狠狠咬住kou腔neibi的肉,咬chu滿嘴鐵銹味才回了神,他chouchu手指,聲音喑啞,“好了。”
寧軼瞇著yan睛躺在沙發上,不知dao是不是發qing期影響了她的shenti,分明她已沒有chaore,但被安彥旻摸的時候特別舒服。
她到底也沒當回事,翻了個shen,“繼續。”
上藥的過程她睡著了,腦袋埋在臂彎里,發chu均勻的呼xi聲。
安彥旻給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去床上。睡著的她看著格外溫順,那雙冰冷的藍se眸zi被淺薄的yanpi蓋住,唇角自然的翹著,臉頰浮現淡淡的紅。
他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在她額心落xia一吻。
替她掖好被zi,他留戀地看了最后一yan,慢慢退chu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