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齊了對吧?”專人看向導演,導演趕忙示意攝影師將電腦搬過來,調好界面展示著拍攝畫面。
“我記得咱們合同上寫的就是axa,一男一女啊?”導演打開手機翻起聊天記錄,不一會就看到了合同,確實如他所說。
“不!行!”
“你小真是好運,試用期還能碰上這好事……不過小姑娘你更好運,第一次就碰上,”導演想拍拍墨白肩膀,手還沒搭上覺得不妥又換成了大拇指,“你還沒簽合同對吧?但是別擔心,你的薪也不會低!”
導演心說我嘞個兄弟你已經改了一半臺詞還要怎么個打磨法?嘴上卻說“洗耳恭聽”。
“談的怎么樣了?”專人笑瞇瞇的問,以藍正要開,導演一把住他說上就好。
“休想,多少錢也不能讓我賣屁,你去和那個人說重新挑演員……要不我去說。”
墨白有男朋友,也有女朋友,大家會一起嘮些葷段看小黃片,小時候比誰的遠,長大了一起上廁所,但也就僅限于此,他們從不曾坦誠相見過。
走廊上的導演快要把嘴磨破,以藍一咬死不,他可以為了錢去草不想草的人,卻不能為了錢賣屁。
“我叫以藍。”以藍在她耳邊放輕聲音,呼氣像是蒲公英般令人發。
“是啊,女x男嘛。”專人說。
“我和他再說說,再說說!”像是怕投資商返回一般,導演將以藍退門外,屋又傳來一陣聽不太清楚的協商聲,導演終于打開了門。
“你賣一次相當于拍了十多個片!你一個月也才三四個,這可是一個季度的薪了!”導演試圖金錢化,以藍還是擺手。
“一百萬不夠就兩百萬,兩百萬不夠就三百萬。”專人目光略過導演看向以藍,“我覺得你很適合這影片。”
簡短的話題迅速結束,墨白繼續僵的著不同的動作,期間她被以藍擺著胳膊,對方的動作雖不算暴但也得她有些肉疼,期間她雖一直控制神的朝向,卻也無數次被余光背刺。
以藍說完手握住了門把,扭開就要開門,導演忙上前一步,用擋住他。
導演一臉堆笑的送走專人,轉就看到以藍陰沉著臉坐在床上,他本是不想這種事的……奈何對方實在給的太多了。
翻倍?導演覺心臟都慢了一拍,立刻扭給以藍使,以藍卻還是猛搖。
以藍聽著周圍的喧鬧聲覺得人和人的悲喜果然不相通,大概只有他是整件事唯一不興的人……他正準備穿衣服回去,一旁的墨白小聲地叫住導演。
二人爭執聲傳到屋,墨白默默的圍上浴巾,專人不慌不忙的起走到門,打開時外面的二人差摔倒。
“合作愉快!”
“畫面比我們預想的還好,”專人說,“但劇本還需要打磨。”
“接來幾天就是同事了,我還不知你的名字。”他雙手握住女生手腕,再拉過她的,這場景絕不適合閑聊,卻是他唯一能的事。
屋里的眾人已經開始議論,這么大的單所有人都有分成,且看樣不少。幾個人提議要不一起搓一頓,導演跟著附和他可以請客,還讓兩位主演也一起去。
“這里面的臺詞,怎么看怎么不對,就好比這個女a,她的臺詞怎么都是“舒服”、“草我”呢?這明明是男a的詞嘛。”
不知擺了多少動作,墨白的勇氣終于積攢起來,她想叫聲導演,卻被專人的聲音蓋過。
“你可考慮好了,我找別人也能拿這筆錢,你可不一樣啊,大不了被一次回家躺一個月嘛!公司又沒有打卡要求!”
“墨白,墨寶的墨,白的白。”女生的臉以肉可見的速度爬上紅暈,四肢如鋼般直。
“我……不想演。”
“其實吧,我們公司也不想為難各位演員,”專人推推鏡,“如果五十萬投資不夠呢,那就一百萬。”
他上掃視時女生也在看他,但比他要收斂許多,只幾就扭過了,還探探腦的看向房其他地方,最后才靜靜的站在原地。
“脫掉。”他對女生指了指,女生全上寫滿了不自在,手指在浴巾邊緣磨蹭來磨蹭去,轉一看以藍已經將浴巾丟一旁去了。
扭扭的取浴巾,在導演的指揮爬上了床,女生每個動作都拘謹的像被改了鍵位一樣,以藍幾次在心里笑聲。
如今她不得不和一個陌生男人互相著,貼挨,受著對方柔的雞兒在上蹭來蹭去……她怎么記得自己來這的目的不是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