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
開胃前菜吃完,接xia來才是正餐。
走chu浴室,房間里還沒開燈,窗簾也沒拉上,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nei城區現在也不會開路燈,只有附近幾棟別墅里亮著光。
謝安南和謝向北也沒有開燈的意思。
紀清shen上在她的qiang烈要求xia披著一件浴袍,謝安南和謝向北大大方方的遛鳥,從臟衣簍里翻了一會兒,翻chu了一個小盒zi。
謝向北把蓋zi打開又關上,“啪嗒”一聲,又扔給了謝安南。
謝安南一只手摟著紀清,一只手打開蓋zi。
“jiejie,這是我們這次chu去給你帶回來的禮wu。”他獻寶一樣的把打開的盒zi遞到紀清面前。
盒zi里放著一條項鏈,墜著一顆看起來像是鉆石的晶瑩剔透的石tou。
但在末世,最不值錢的首飾就是鉆石,因為鉆石的真假辨別難度太gao,沒有liu通xing,就沒有作為代幣的可能。
現在基地里liu通的貨幣只有晶he和金銀。
這里的喪尸的腦zi里也是有晶he的,小的只有黃豆大小,現在最大的有雞dan大小。
晶he剛挖chu來的時候一般都是半透明的白se的,像是shui晶一樣,在使用之后會變成易碎的灰白se的石灰狀。
nei城區用晶he比用金銀多,但外城區的普通人沒法辨別晶he真假,用金銀比用晶he多。
紀清有個自己的小金庫,里面放著零組五個人隔三岔五送給她的東西,大bu分是晶he,偶爾會是一些在墻外的城市遺跡里找到的jing1mei的小東西,首飾居多。
這些首飾里紀清最喜huan的是金zi,其次是銀zi,因為好變現,像鉆石寶石玉石這類首飾,無論是在nei城區還是在外城區,幾乎都沒有市場。
但是送都送了,紀清要是不識好歹的說不喜huan,xia次他們不送了怎么辦,她還怎么繼續攢錢。
“很漂亮。”紀清真qing實意的夸贊,“謝謝。”
謝向北也走了過來,把盒zi里的項鏈取chu來,繞到紀清的shen后。
謝安南相當自覺的幫忙把紀清散落在肩上的tou發攏在手里,冰涼的鉆石落在了紀清的鎖骨中間,安穩的窩在了淺淺的頸窩里。
紀清其實不太像帶上,不習慣dai首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其他三個人看到了,她又要遭老罪了。
“jiejiedai著真好看。”
謝安南笑著夸她,夸完了又把紀清推著轉過shen,讓謝向北欣賞他剛剛親手帶上去的項鏈。
這時候再親xia來就順理成章的多。
紀清覺得他們像是先付了定金的嫖客要開始驗貨了一樣,把剛剛親手給她套上去的浴袍又剝xia來。
浴袍落在地上,紀清忍不住說:“能不能拉窗簾?”
“jiejie害羞嗎?不用擔心,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要是他們看到了,我們就去把他們的yan珠zi挖chu來,好不好?”
能住在零組附近的都是基地里排得上號的小隊,這些jin化者的yan珠zi當然不是想挖就挖的。
但是紀清一dian都不懷疑謝安南和謝向北這句話的真實xing,他們是瘋到能gan1chu這種事qing的人。
“……不好。”
謝安南笑了,他的tou埋在紀清的肩上,笑起來一晃一晃,溫re的呼xi和柔ruan的tou發蹭在紀清的肩膀和脖頸上,nong得她yang的想笑。
但紀清剛往旁邊躲開一dian就被謝安南扣住了腰。
“jiejie有沒有想我們?”謝向北一邊問,一邊把手擠jin了紀清的tuifeng里。
tuifeng中間藏著一片柔ruan的濕地,濕地里則埋藏著令他們趨之若鶩的圣地。
謝向北的手已經被沾濕了,但紀清卻還沒有給chu他們滿意的答案。
謝安南tian著紀清的脖頸往上親,濕漉漉的吻像是一條蛇在繞著她的脖頸蜿蜒而上一樣。
“jiejie不想我們嗎?”謝安南的語氣聽起來委屈又可憐,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圓溜溜的yan睛盯著主人。
紀清聽著卻只覺得惡寒。謝安南可從來不是什么被拋棄的小狗,而是惡犬,是披著羊pi的狼。
“……想。”
謝安南不依不饒的說:“jiejie回答的好勉qiang……明明陸漠白一回來就給他cao1了,還同意被他cha著雞巴喂飯。”
謝安南說的是事實,唯一失實的地方是她gen本沒有同意。
陸漠白一直是自顧自的,就和謝安南跟謝向北一樣,他們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只是一個不會裝,兩個太會裝了而已。
“我沒有同意。”紀清辯駁。
這次是謝向北笑了,“我們知daojiejie不會同意的,畢竟jiejie總是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