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環對shentimei觀xing的改善是顯著的,就像那位珠寶設計師承諾的那樣,“隨時保持興奮的狀態”――像chun芽一般ting立,只是依舊有些紅zhong。近一個月的時間艾都在抗拒我的chu2碰,一碰就要喊痛,但我要是zuochuqiangying的姿態來他就不再說什么了,任憑我拿手指逗nong他。tou垂xia去,咬著嘴唇,shenzi打抖,雪白的小腹隨著呼xi起伏,絲綢繡花鞋勾著我的小tui。我用力掐他,他便緊跟著收緊shenzi,像個被牽動機關的傀儡,那張像個小房間一樣帶書架和桌面的紅木床就是他的戲臺zi。
我有沒有提起過,他們的傳統襪zi就像一對jing1mei的錦nang?像包裝一件玉qi那樣套上雙腳,然后在小tui或者腳踝chu1系上。Eyre的shenti很纖細,長襪常常向xiahua落。過去他是有傭人侍候的,這些事qing從來不用自己動手,但如今女仆并不是總聽他的指示。Eyre看不見人,又鮮少chu席社交場合,于是坐在我懷里時偶爾會公然地gaogao撩起裙zi或者那種傳統的寬松kuzi,louchu一截象牙一樣的大tui來,旁若無人地摸索著想要把襪zi上的絲帶系回去,我則像害怕驚動自然奇跡的動wu學家那樣在唇邊豎起手指,要求旁人允許這種光景繼續發生。
我的友人,前文提到的那位認識攝政太后的“中國通”,在信件中向我分享了許多gong廷中男xing侍寢的細節。他在文末懇請我好生對待我的中國qing人,不要太過殘酷。中國男人的xingzihan蓄,在乎名聲,凡事講究循循善誘,可不要把他bi1死了,他說。
我an照他的敘述每日用浸了檀香的shui為Eyre沖洗shenti、為他在私chu1涂抹香膏。當然,我也引ru了西方人的習慣,一天要求他固定灌chang三次,用尖端呈現圓球形的cu針筒(保持shenti潔凈,好讓我時刻可以隨心所yu)。準備他的過程就像制作一dao工序繁雜的法國菜,一步步地保證外觀看著mei麗、nei里柔nen多汁、吃起來味dao可kou,最后盛到稱作床的盤zi上,等待shi客的銀刀叉迫不及待地charu(dig in)溫re的肉里,刨開他、切碎他、咀嚼他;絲綢衣服和東方風格的首飾作為dian綴,就像為柔ruan的小羊排撒上歐芹或是百里香,或是dan糕ding上的nai油和杏仁片。
他有濫用罌粟制品的習慣,尤其是這段時間shen上有了傷就更變本加厲地和我鬧著要我找大夫給他開那東西。我還在中國的時候就常常見到他那副半夢半醒的樣zi,yan睛滿足地瞇著,側躺在床榻上,我則站在門檻外面看,憋一大kou氣,xiong腔蛤蟆似的鼓起來不動。我不喜huan阿片的氣味:它和魚肝油一樣于我而言是兩大童年時代的死敵,氣味像在結了niao垢的夜壺里倒上糖漿和開shui在小火上細細攪拌直到燒焦,先是甜,后是sao,喝上一勺一天都吃不xia飯。
我們這代人幾乎都在自己人生中服用過阿片,甚至是在嬰兒時期――我小時候是個脾氣有dian大的孩zi,常常忍不住和同齡人廝打在一起,我父親嫌棄我沒有貴族的品行,每次家里來了客人就給我喂那個,然后騙客人說我不說話是因為我乖巧害羞,直到親戚家的孩zi――女孩,她希望zuo護士或者醫生,熟悉大bu分藥品,指著我說我聞起來像阿片,然后和另一個孩zi就我喝的到底是阿片酊劑還是里面有niao的烈酒吵起來。
近些年新的醫學論文chu來,新的藥wu被研發chu來兜售,我才知dao我們吃了一輩zi的東西實際上是對人有害的。我和艾即將離開上海的那段時間阿片就已經比以往貴了、少了很多;英格蘭則更加嚴苛,如今得靠著醫生開的單zi才能拿到。我不是不能花些錢為他zuo那事qing,但我實在不樂意那東西長久地熏著他的shenzi、房間和他shen上那些金貴的衣服,每次都只開一diandian酊劑,鎖jin櫥柜里面。
他過去一天要用十幾次阿片,早上一醒來就要xi煙,睡前也還要再xi,沒了那東西就再也藏不住惡劣的本xing:脾氣愈發地暴躁,隔三差五地要和我鬧一通。我原本還耐著xingzi哄他,把他抱在懷里柔聲細語地安wei,鼓勵他過些時日就沒那么依賴阿片了,承諾給他開新式的止疼藥,可他好像一旦得到憐ai就變得格外變本加厲,最后鬧到摔了我一套古董瓷qi的地步。
艾當然不懂得東西的價值,只覺得那是餐ju。我和他這一代人都習慣于賒賬,看到什么東西招人稀罕就揮揮手叫人包xia來,到了年末再由人把賬單放在銀托盤里送上來,可我實在不能放任他那樣隨心所yu,于是摑了他一掌,要求他以后吃shi、喝shui都只能跪在我跟前、自己把xiashen的兩個dong都saijin東西之后才我才愿意施舍他。不chu意料地,Eyre覺得那是莫大的羞辱,又朝我發了一通脾氣,絕shi了。我也不去guan他,任他躺在床上和我置氣,面se愈發灰白,嘴巴gan1裂。
他是很倔qiang的,但時日久了難免肚里空空,到第五天的時候我聽到房里有東西摔落的聲響和肖撲騰翅膀尖叫的聲音,這才發現他這幾日都在靠吃鸚鵡的shi糧和shui撐著。今天大概是zuo得急了dian,摸索時shui碗和糧shi被一齊打翻在地上。他那兩只蒼白纖細的手nie在一起,不知所措地站在鳥的站架邊上,兩只yan睛看不見卻睜得很大。一味的chongai并非guan理xingnu的最佳方案,恩威并施才能讓他了解你的地位――我知dao現在是教訓他的時機了,于是語氣嚴厲起來,要求他躺到紅木長凳上去,把xia裝脫掉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