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淫趴紀實―4)
gao大的拱形玻璃落地窗被一dao閃電照亮,我一轉yan,便看到了庭院里的樹冠,大樹搖晃飛舞,像是張牙舞爪的惡mo,落葉在狂風中紛飛,緊接著,窗外打起了雷,老天爺rou搓著天,像是rou搓一張jianying的塑料紙,響起一陣陣低沉的轟隆聲。屋zi里紙醉金迷、鶯歌燕舞,似乎除我之外沒人留意天氣變了。
我起shen去拉窗簾,被組織者勸住,他說窗外沒有建筑,本shen是無人機禁飛區,還裝了電磁gan1擾qi,讓我不必擔心。
我笑了笑,還是自顧自的走到窗邊,去拽通向天花板的巨型窗簾,我沒拽動,不一會兒左右兩扇窗簾自己開始慢慢合攏,回tou看是組織者正cao2作著手機。
我沖組織者笑了笑,他也沖我笑了笑,我說“風太大了,外面的樹看著好嚇人。”組織者說“是么?我明天讓人把樹移到別chu1。”我慌忙說“沒事,就是風太大了……看著要xia暴雨了。”組織者說“晚上玩兒完了就住xia,客房非常gan1凈。”我說“看他吧,我示意主人的時位置。”組織者笑了“那就等雨停了再走吧。”
我走回我的位置,坐xia后側tou看組織者。一個姑娘穿著緊shen連衣短裙,趴在他面前的玻璃桌上,撅著屁gu,屁gu上放著威士忌杯,腰上放著雪茄盒,組織者正咧著嘴和主人說笑,好像是勸他晚上就住在這里。
我靜心去聽,可我們坐的太遠了,音樂與嘈雜的說笑聲之外,我只聽到了窗外微弱的暴雨聲。
另一tou富婆正在bi1所有男招待喝酒,她一kou一kou的抿,男招待們半杯半杯的喝,這么一會兒已經一大瓶威士忌空了,第二瓶也快見了底,我看那jing1mei的空瓶zi,心想富婆為什么不想著替組織者省dian兒酒錢。
看來看去,沒什么好看的了,我把注意力還給了一直安靜的坐在我shen邊的小尋。
我嘗試和小尋聊天,但沒什么話題,他似乎并不是個老練的招待,或者他正在扮演清純少年的人設,他可可aiai的坐在我shen邊,只是單純回答著我的問題。
「平常zuo什么?」「喜huan什么活動?」「喜huan什么樣的人?」「來過這里么?」「你們是一起的么?」「你真十八么?怎么看著像十六?」「不計劃繼續讀書了么?」……
聊到后面,我甚至開始「勸ji女從良了」。
富婆好像聽到了我正在jin行的田野調查,大概覺得在這種場合聽到有人勸學太過荒謬,于是直接站起shen,坐到了我shen邊,胳膊熟絡的搭上了我的肩膀。
“誒,剛聽他說你家是zuo官的,所以和我可能gan覺不大一樣,我家zuo生意,zuo生意就會有種gan覺,就是你zuo什么,都會有一堆人在zuo,你賣酒,發現全是賣酒的,你賣杯zi,發現賣杯zi的也不少!”富婆看著手里的酒杯,沒有任何鋪墊,開門見山的說dao。
我接上她的話kou,剛才初來乍到腦zi沒緩過來,我得趕緊改善我留給她的印象:“是這樣,會彈琴的shen邊人都會彈琴,會畫畫的shen邊都會畫畫。”
“對嘛!所以說,這么大個國家,最不缺的就是人,gan1什么的都多!我跟你說……”她抬xia巴指向組織者“我估計他手機里得有上百個經紀人的聯系方式,就算一個經紀只帶十個妹妹,他也能找來千數個各式各樣的姑娘。”她左右搖tou示意“搞這么幾個小帥哥小意思的嘛~”
富婆年紀看著也很小,絕不到30歲,可她這番話卻講的極為老練,她看似沒說什么,但她的言外之意,是從gen兒上提醒了我,從事pi肉工作的英俊少年不多,但也絕對不算稀有,偌大的國家里每時每刻都有一茬一茬的新鮮肉ti誕生、成長、迷茫,然后在誘惑中走向墮落,小尋的人生沒什么可好奇的,他們任何人的人生都沒有什么可好奇,這一切都沒什么可好奇的。
“謝謝jiejie,我明白了。”我打心yan里佩服她。
“誒!小姑娘靈的嘛!咱們就玩兒好,這是最重要的。”
“我確實不知dao怎么玩兒……”我故作抱怨,tou落向她的肩,聞到了她shen上幽淡的香氣。
“誒!我教你!活兒不會gan1不要緊!玩兒一定是要會玩兒的嘛。”她雖長的漂亮,可說話的氣勢卻像男人一樣,還是江湖氣最重的男人。
富婆掐一gen細煙,抬手指揮到“小尋是吧?你去換一shen工作服回來!”
她忽然又轉tou問我“讓他換好了回來,還是把衣服拿過來在你面前換?”
她的話都太籠統了,我完全反應不過來,常識告訴我換衣服應該背著人“換好了再來吧……”
富婆表示認可“對的,一會兒想讓他脫再脫。”
小尋站起shen,聲音小小的問富婆:“我換哪shen兒……?”
富婆dao:“呃……那種pizi的有伐?先去換那種。”
“哦。”小尋答應一聲,踮tiao著快步去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