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mei,我向你討一樣東西。”李白今日一反常態,并不與他擁吻,反倒極鄭重地除了上衣。只見那白皙xiong膛之上,一只扎著銀釘的紅zhong乳尖艷麗到淫靡,分外惹yan。
“…說。等等,這是……?”杜甫有些驚訝,伸chu手似是想碰一碰,略一猶豫又收回來,“看著......ting疼。”
“唔,是有些疼,我想打一個很久了。事實上此類飾wu已不少見,不過,我想要zimei給我的,”李白取xia銀釘,握起他的手覆上自己前xiong,溫re掌心于xiongkou交疊,能gan受到溫度與搏動的交換傳遞,“這里,zimei不想打上烙印嗎,獨屬于zimei的。”
“……欸,說什么烙的印的,太不好聽。”杜甫心領神會笑起來,指尖小心翼翼chu2上那一dian紅艷,凝chu一個青翠yu滴質地類玉的小環,綴在當中十分可ai;溫run魂力拂上傷kou,過后只余溫re麻yang,“確實是漂亮。”
“很不錯吧?”李白選擇無視并無惡意的調侃,自顧自地摸jin杜甫衣擺里四chu1游走煽風dian火,“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留xia了zimei的一bu分,是不是聽起來就很動人。”
說沒有chu2動是假的,視覺上的沖擊與心理上的滿足都使人心tiao加速。杜甫笑起來,不動聲se剝開衣袍,louchu一片瑩run的白皙與一雙爛熟的殷紅:“那么,獨屬于太白的標記,也會給我的,對吧?”
“是zimei所希望的話,當然,”李白哪里不懂他,俯shen去銜他左乳乳珠,tian了tian復而han著yun了起來,yun得那細nenpi肉zhong脹著gaogaoting立,“會疼,也會變mingan,沒得后悔。”
“那就,nong疼我吧。”
誰都沒提魂ti可以直接變幻的事,他們一向是樂于交換彼此的傷痛的,shenti上的、jing1神上的、歷史沉積的、時代賦予的......種種種種,盡guan沒有人會對傷痛報以欣喜,但他們已然學會了在交換中療愈,或賦傷痛以升華。不過顯然,這個私密且稍顯靡艷的小小傷kou不在此列。李白沒拿那枚銀釘,只是將魂力凝作針尖cu細,由著杜甫毫不掩飾地顫抖、chuan息,細細捻著刺穿了那爛熟紅果,偏生扎完還不消停,還要han著yun著舐去腥甜血珠,在唇she2顫動之中給他上環,這yingting乳尖被吐chu之時,已是打上了白run小圈的淫艷模樣:“成了,zimei好漂亮。”
要不怎么說李白惡劣呢,杜甫能gan受到那細小孔dong被cu細漸增的東西一dian一dian撐開,而帶著傷kou的mingan之chu1被人細細tianyun,本來不甚劇烈的銳痛被他慢而輕的動作拉長,分明已經結束卻還在密密匝匝地暗疼,且yang。這時候李白就要去親他,koukou聲聲說著親了就不疼,一邊在津ye回渡中交換已然不明顯的血銹味,一邊還要蹂躪他本就zhong脹不堪的xiong乳。待杜甫回過神來,正面相擁的兩人,鼓脹的kuaxia竟也抵在一chu1了。杜甫撥了撥自己xiong前小環,又撥了撥他的,忽得伸手捉住李白tui間陽wu搓rou起來:“我后悔了,我也要親手給太白nong一個。待我問過zi安如何cao2作,”
“你說,穿了環的wu什,cao1人會不會更shuang。”
“這么著可就不興問zi安了,像是sao擾。”李白聞言又ying幾分,ting著腰往他手上蹭,“想要就來吧,zimei給予的一切......我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