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枕,你可知這像什么。”
“嗯~像、像什么?”
“你就像那被騎的ma兒!”
“你……”
這人可真是混dan!
被他騎,還要被她形容成ma兒。
辛枕氣惱地輕輕錘了一xia男人的手臂,“你再這么說,便不給你騎了……”
“真的?小枕真的不想被騎嗎……”
男人就像騎ma一樣伏在她shen上馳騁擺nongshenti,他的大手還不安分地伸到兩片tunban兒上,用力將它們朝兩邊撥開,盡qing的欣賞著花xue被蹂躪的模樣。
“小枕想、想的~啊~ru得太深了~”
“小枕的花ban兒真漂亮,粉nen粉nen的,每次我choushen它都會緊緊地貼在我的肉棒上。”
話音剛落,他cha到花心,四面八方的ruan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炙re,蕭儒正shuang得toupi發(fā)麻。
“又緊又會xi,老實告訴蕭哥哥,可曾有老師教過你?”
“啊!別胡說、才、才沒有呢!”
如果zuo這種快活事,也有課程,那么……那么淫dang的一門課,怕是青樓女zi才會去學(xué)吧。
“哦?那小枕是無師自通了!”他的聲音夾雜著一抹說不chu的沙啞磁xing,魅惑無比,“瞧瞧,xue兒的shui都滴到地上了,可真是個淫娃!”
辛枕還沉浸在他的xinggan嗓音中,ru了迷,一時沒有反駁。
“怎么不說話了……嗯,好緊……”
兩人交合chu1,不斷l(xiāng)iuchu的淫shui被他搗成白沫,粉nenjiao艷的陰唇ban兒像是浸染上了雨霜,
“嗯、小枕,嗯啊……小枕好shuang……哈嗯,不想說話了……”
她之前已經(jīng)gaochao過一次,原本淡xia去的yu望又重新燃起,甚至比之前更盛。
“不行、蕭哥哥喜huan聽小枕說話。”
肉ti碰撞飛濺chu來的蜜ye發(fā)chu“噗噗”的shui聲,在這靜謐空曠的空間里讓人更是臉紅心tiao。
“好~”
“蕭哥哥、啊,再用力,大肉棒狠狠cao2小枕的小xue兒,小枕好喜huan蕭哥哥的肉棒、啊……不行了,太深了……”
蕭儒正聽她說一大堆seqing的葷話,一xiazi興致更gao了。
終于,cu長肉棍choucha了小xue兒幾百xia后,一陣qiang烈的快gan沿著蕭儒正的脊椎沖上大腦。
他迅速地加快腰腹的動作,肉棒jinjinchuchu快得只見一dao殘影,
“啊――”
“噢嗯!”
倏地,兩gu灼re的yeti同時pen灑沖撞到一起,pen薄而chu的淫shui汨汨往大tui滴落至地板。
淫shui滴答滴答。
兩人一起大kou大kou地chuan息,享受gaochao過后的余韻。
剛才自己說了什么?
腦海里的快gan太過刺激,辛枕已經(jīng)回憶不起剛才自己所說的話。
她雙yan無神地思忖片刻,便放棄了。
罷了,大概也是些sao話,用不著去糾結(jié)這些。
蕭儒正恢復(fù)ti力,他將人再次拉至xiong前,用帕zi幫她清洗xuenei殘留的渾濁。
辛枕ruan趴趴地倚靠在他shen上,任他ca拭。
“怎么了,放才不是喊得ting有力氣的,這會兒就不行了?”他調(diào)侃低笑著。
“……”辛枕羞得將tou埋jin他的xiong膛。
蕭儒正知曉她害羞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dao:“餓了吧,等會兒讓廚房端些吃shi來。”
男人說著正經(jīng)的話,可xue里作亂的手卻伸得愈來愈深。
辛枕害怕他再來一次,急忙拉住他的大手:“蕭哥哥……晚些、晚些再……小枕真的有些餓了……”
“剛才沒喂飽你?”
他的yan眸暗se深了一分,手指裹著巾帕在她的xue里轉(zhuǎn)了一圈。
聽到這句話,她先是詫異,隨后臉頰立刻漲紅。
討厭!
怎么又被他調(diào)侃了。
她紅著臉,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手指,聲音帶了一絲兒顫栗:“蕭哥哥~你別鬧了,人家說的是肚zi餓了~”
蕭儒正裝作恍然大悟,終于將手指chouchu來:“原來是這樣,小枕xia回可要說清楚了。”
辛枕忍不住腹誹:什么嘛,明明是他自己將這句話想偏了……
“好了好了,小枕莫氣,我早已安排好,膳shi稍后就到。”
“好吧,誰說我生氣了,我才沒有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