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有qiang制,慎)(250珠加更)
當天晚上放學(xué)后,黎書收到了蔣弛的消息。
22:00
蔣弛:你有東西落我家了。
黎書:?
蔣弛:你上次從我家借走了什么?你原來那條還在這兒。
黎書看著屏幕上的消息,皺著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還是什么時候?好像還是那次xia雨……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明白過來,耳朵莫名的紅了xia。
黎書:!
黎書:你拿給我?
蔣弛:你要我拿去學(xué)校?
蔣弛:我沒空,明天到我家來拿,不然我就發(fā)失wu招領(lǐng)了。
黎書:……
黎書:好的。
*
翌日,剛好是周六。
黎書在手機上確定了蔣弛在家后,跟媽媽說了一聲就chu門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會這樣,只是上了gao二之后,她一次也沒來過。
再次站在黑se的大門外,她伸手,an了an門鈴。
門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她抬tou,就看見tou發(fā)還濕著的蔣弛。
他好像剛洗完澡,shen上帶著沐浴lou的香氣。松松垮垮地穿了個衛(wèi)衣,脖頸louchu一大片。
黎書別過yan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給我吧。”
蔣弛沒什么表qing地看了她一yan,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xia,然后握住往里拉。
“你以為我真是變態(tài)嗎?還拿著你的neiku來接你?”
黎書被他拉到客廳坐xia,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tou,shui汪汪的yan睛看著他。
“那我在這里等你,你去拿給我吧。”
最近氣溫驟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適中的針織衫,里面搭了個款式新穎的襯衣,有dian緊shen那種,把xiong前繃得緊緊的。
黎書看他一直沒動,疑惑地喊了他一聲。
蔣弛hou結(jié)gun動幾xia,qing緒沒什么起伏地開kou,“在里面,你自己去拿。”
黎書看他,他又偏過tou補充:“你的東西,當然要自己拿。”
好吧,說的也是。
黎書diandiantou,問他在哪里。
“最右邊那個房間,床上的。”
蔣弛家很大,一樓房間就有好幾個。她找到他說的那個,握著門把手打開。
屋nei窗簾拉了一半,窗hu大開著,簌簌往里面灌涼風(fēng)。黎書被chui得激靈了一xia,然后才往床邊走。
床鋪得很gan1凈,她的neiku安靜地搭在上面。透jin的亮光幾乎全被窗簾遮擋,她俯xiashen,拾起自己的東西。
chu2手卻是一片hua膩,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tang了一xia,急忙把neiku丟開。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有什么不對,黎書慌亂轉(zhuǎn)shen,想往外走,頃刻就被跟在shen后的蔣弛抱著倒在床上。
柔ruan的大床凹陷,guntang的shen軀貼合。
他閉著yan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tou轉(zhuǎn)動著與她糾纏。掙扎的雙手被他扣著壓在shen側(cè),五指嵌jin去與她緊扣。他好像已經(jīng)渴了很久,一上來就大kou吞咽她嘴里的涎ye,靈活的she2tou在kou腔里糾纏,緊貼的雙唇間發(fā)chu嘖嘖shui聲。
黎書在shenxia掙扎,他就han著她的嘴唇,迷離著yan神看她。
“為什么要躲我?”
嗓音低沉,帶著唇ban一起震動。
“為什么在學(xué)校不讓我親?”
“為什么要跑?”
黎書扭著tou躲避,他就輾轉(zhuǎn)著親吻,shenti緊緊地壓在黎書shen上,ding起的yingwu杵上tui心。
被纏住的嘴唇gen本沒法說話,她曲起tui,艱難地去踢他。
很快大tui也被他壓住,他跪在她shen上,單手握住纖細的手腕反折到shen后。腰肢被迫拱起,他俯xiashen抬著她xia巴深吻。
“為什么要去找陳則?”
這一句話,黎書聽懂了。
“我哪里找他了?”
蔣弛卻像是聽不到一樣,nie著她xia巴咬她。
“你想讓他給你補習(xí)是不是?你不來找我,因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說越生氣,han著小she2狠狠xi了一xia。
“他有什么好?他能這樣xi你嗎?”
“蔣弛!”
han著耳垂tian了一xia。
“他能這樣tian你嗎?”
隔著襯衫抓rou到xiong上。
“他能這樣摸你嗎?”
黎書羞憤不已,用力掙脫chu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拼命推他。
“蔣弛你發(fā)神經(jīng)!我要回家!”
肉棒被他釋放chu來,握著genbu狠狠ding上tui心。
“他能這樣磨你bi1嗎?”
“啪”,臉被手掌扇過的聲音響起。
蔣弛被打得偏過臉,聽黎書在shenxia痛罵。
“蔣弛你神經(jīng)病!你欺負我!”
雙手被束著an在touding,niu仔ku的拉鏈被人快速拉開,黎書gan受到guntang的肉棒嵌rutui心,熾re的鼻息pen灑頸側(cè)。
蔣弛猛的低xiatou與她接吻,嗓音暗啞。
“對,我是神經(jīng)病。”
“但你只能和我這個神經(jīng)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