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guitouding上xuekou,梁墨一哆嗦,“……我怕。”
梁楚滄吻掉她睫mao的淚珠:“相信我。”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全是屁話。
腦zi里緊繃的線霎時斷開,梁墨nie緊了拳tou,抵在他xiongkou,“你,你沒dai套……”
梁楚滄微愣,兀自笑了。他坐起來,有條不紊地從床tou柜里拿chu一盒避孕套,取chu一片,yingsaijin她的手里,“你給我dai。”
“我不會……”梁墨想扔掉,卻被人用力包住了手心。
“dai過你就會了。”梁楚滄說。
他過分qiang勢,導致梁墨也忘了反抗。她悶悶地抿直了唇線,“……那你過來。”
梁楚滄笑了。
梁墨第一次zuo這種事,gen本無法直視那gen丑陋的xingqi。她太緊張,撕開包裝也太用力,runhua油飛濺chu來,染她了一手。無暇顧及這dian差池,她qiang迫自己鎮(zhèn)定xia來,以前kou對準guitou,慢吞吞地往xia套……
耐心等她dai好,梁楚滄摸了摸她的臉,“你看,這不就學會了?”
梁墨:“……”
看她一臉吃癟,梁楚滄忍笑著將她推倒,探手一摸,xia邊比剛才更濕。
shenti比嘴誠實多了。
“不要緊張,你看著我,看著我就好了。”
梁墨不由自主地依言照zuo,她用手勾住他的脖zi,只看著他的yan睛……然而就算不往xia看,她也能想象chu他的手指在玩nong陰di的淫靡畫面。
“啊……別,別玩了……”
穩(wěn)住她亂動的tui,梁楚滄抬了抬腰,隔著一層膠膜,陰jing2hua動在汩汩liushui的肉feng上,“放松。”
他一邊說,一邊蹭,蹭著蹭著,蘑菇tou就擠jin了一半。
這dian推jin沒有讓梁墨gan受到任何痛楚,只覺得肉xue又脹又酸,她剛要說話,xiati驟然一鈍,字句立刻就轉成了一聲尖叫!
肉棒直接沖破了障礙,有shuirunhua,想象中的劇痛沒有chu現(xiàn),更多的是撕裂和擁擠。也不知是不是得歸功于梁楚滄一個月來的調(diào)教,尖叫過后,梁墨很快適應過來。她皺起眉tou,小臉煞白:“你先動,動一xia。”
停著不動,好像更難受。
“不痛了?”
“還好……你動吧。”
得了準許,梁楚滄疊起她的兩條tui,緩緩而ru。期間他一直在觀察她的表qing,以此來判定她shenti的愉悅程度,終于等到她眉間的褶皺松動,他才徹底放開了動作。
要說今晚的第一場是溫柔,是試探,那么第二場就是狂風暴雨,徹tou徹尾的征伐。
剛she1過一回,肉棒尚未疲ruan,梁楚滄摘了避孕套,換了個新的套上。他把梁墨翻過shen來面向自己,重新壓上去,肉棒又被四面八方的nenbi擠壓在狹小的空間里,當即yingting三分,往里cha得更深。
梁墨有些吃不消,想拒絕,但還沒來得及,就被迫承受起三淺一深的大力cha送!
“啊……啊……輕dian!”
梁楚滄用手rou著一邊naizi,用嘴吃著另一邊的乳tou,上xia兼顧,哪里都不放過。梁墨喊了一晚上的嗓音變得沙啞細弱,肉xue酸wei,她深陷jin被里,由他ting送,渾渾噩噩都不知dao自己shen在何方,只知xiatichu的shui又re又多,肉棒送jin來,噗嘰噗嘰的拍打聲斷斷續(xù)續(xù),一dian也不比她的呻yin聲小。
剛開了葷的男人gen本惹不起,梁墨被翻過來又被翻過去,最后gan1脆半暈半醒地讓人拖到了床邊,兩條tui大大地張開,cao1過一陣再并攏,掛在了寬厚的肩膀上。
床位gao,梁墨躺著正好能對上梁楚滄站著的姿勢,他cao1得狠而快,知dao說sao話能讓梁墨chu更多shui,嘴巴就沒停xia來過。
梁墨哪里受得了,被cao1到后邊小xue都是zhong的,碰一xia都疼。她一到gaochao就掉yan淚,這晚已數(shù)不清自己哭過多少回。她忍不住后悔自己的ruan耳gen,被哄到這步田地也是她經(jīng)不起誘惑。越想越傷心,她狠狠地抓了一把梁楚滄的后背,聽他吃疼,正準備嘲笑,他就猝不及防地蠻力沖刺起來,撞得她尾椎骨一麻,稀里糊涂地又掉起了yan淚。
“嗯啊……你你你慢dian……”
梁楚滄一字未吐,他緊緊貼著梁墨的shenti,xiakua狂顫,she1到最后還發(fā)chu了一聲叫人面紅耳赤的低chuan。
聽著像是shuang極了。
*
回想起第一次的經(jīng)歷,梁墨還有些晃神。
那次她太狼狽了,被折騰得毫無縛雞之力。
從始至終,她一直都是梁楚滄的手xia敗將。
這個事實真叫人沮喪。
可逗趣的是,當她和梁楚滄提起這一茬,梁楚滄卻是回她:“我從來就沒有贏過你。”
“你確定?”
梁楚滄想了想,“除了在床上的較量,我確定。”
“……”梁墨扔過去一個枕tou,“你還是閉嘴吧。”但不得不承認,和他聊完之后,她松了一kou氣。
當輸家也沒什么不好,有梁楚滄zuo對手已是最好的結果。
洗漱換衣,梁墨xia樓時,飯桌上只剩了梁楚滄一人。
“爺爺chu去了?”
“嗯。”
梁墨懊惱自己動作太慢,又不想怪自己,gan1脆推到了梁楚滄shen上,“都怪你一大清早的胡來,也不知dao爺爺會不會多想。”
梁楚滄放xia咖啡,“墨墨,你以為爺爺什么都不知dao嗎?”
“什么意思?”
“爺爺早就知dao我們倆的事qing了。”
“……多早?”
難不成半個月之前的那次坦白,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公開?
“你gao中畢業(yè)之后,或許還要更早。”
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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