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平日里最喜研究吃的,就是老七。老七擅長的是暗,但這男人空長了一副男漢的健碩材和帥氣迷人的五官,骨里,卻是個十足十的居家宅男。除了暗是他的命以外,研究花花草草啊,啊,也是很上心的。
艾勞立即喜笑顏開:“我們家昇最好了,么一個!”
艾勞想了想,這會兒,雖然確定老五的心意了,可其他人呢?她的目光沿著那些男人看了一圈,突然就嘆了一氣:“唉,任重遠啊。”
歐陽瀾只哼哼,也不敢大聲,就著米飯把不滿都吃了去——他也是一個男人!憑什么看不起他!
老四過來拍拍他的肩:“呆!時辰還早呢!你急什么!”
結果,老五那泣還訴的目光一直盯著艾勞,真是恨不得她能應自己的哀怨——不是說讓他去她房間,忘了不成?
艾勞委屈地嘟著唇讓他看:“疼死了。”
艾勞難得見老七開一次,本來心就好,這會兒更加喜笑顏開了:“嗯,這老倒是乖了——我們小七也乖,上次給姥姥煮的那個什么湯,姥姥一直想著呢,有空了再讓姥姥嘗嘗你的手藝。”
習昇也笑笑,知艾勞說他吃醋呢,也不爭辯,其實他確實有那么一意思,但也僅僅是不滿艾勞讓他禁一個月的事,至于艾勞喜誰,要和誰在一起,他覺著這事只要她開心就成。
老五那臉唰就紅了,起就朝自己房間走過去。
老四在
習昇聽她發過牢,知她心里糾結什么,這會兒聽她說這樣一句話來,真是覺得好笑的——她想要什么男人,隨便勾勾手,就能爬過來一卡車。這會兒倒是裝起可憐來了。不過話說回來,能引男人是她的獨特魅力,但是這些男人的心里是不是能保證一輩只有她一個只疼她一個,這事,還真得好好考察考察。
她說任重遠,有可能,還真是這么個理。
吃了飯,老五小心地放了碗筷,那期待的目光不時地往艾勞上掃,也不敢太明顯,就跟待嫁的小媳婦似的,又緊張又興奮。
老七面上也沒多少表,了,嗯了一聲。
其他男人看上去都面不改地繼續吃飯,說是對艾勞這種時不時刺激他們荷爾蒙的行為已經快免疫了,但還是控制不了地心加速——只是面上功夫得好,誰也看不來他們心澎湃成什么樣了。
么久了,還想潘神廚的飯菜呢。我不在山莊,那老的日肯定很舒服吧?”
老五那頓時覺得心尖上就了一,真是想一把把她抱在懷里,哄哄她。
習昇笑著抱住她:“誰讓你不長記!我看看。”
這會兒聽到艾勞說到潘神廚,他才有了興趣:“姥姥,潘神廚一直記掛著您的,研究了不少新菜式,說等您回去了嘗嘗。”
她也不避嫌,對著習昇的臉就親了過去,忘了唇上的傷,一用力,立即疼得倒冷氣:“哎呦,疼!”
艾勞吃了飯,習昇就牽著她的手了餐桌,說到院里去走走。
但習昇早就打定主意幫她了,八個人里面,除了老五已經確定心意,老大也應該沒問題,還有六個,找機會,他逐個擊破就是了:“放心,有我呢。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