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瀾又四看一,拉著老五又開始交代他的史。
歐陽瀾這人,其實也沒有壞心,當(dāng)初一門心思地靠近艾勞,也只是想讓自己的哥哥忘了艾勞,一心對待他的女人——說起來,他也是為所困,只是用錯了方法,招惹了他不該惹的人而已。
“恐怕不行。”習(xí)昇臉上的表很溫和,看似淡然,實則有著拒人千里的疏離:“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傷好了,你就回屈家吧。以后,別再
歐陽瀾哼了一聲:“有什么好顯擺的!早晚有失的那一天!”
能幫我和姥姥說說?”
他輕輕嘆氣,暫時不去想這些:“不必謝,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老五問他:“你說什么?失?”
老五也不滿歐陽瀾剛剛那樣說艾勞,但礙于還要完成艾勞交給他的任務(wù),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姥姥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你剛剛說你十三歲的時候,怎么了?”
習(xí)昇臉變了變,別人怎么說他,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不能說艾勞半句不是:“歐陽瀾,閑談莫論人非,最基本的禮儀你都不懂,不尊重別人,何來讓別人尊重你?”
老六正給屈皓療傷,習(xí)昇笑了笑:“我不妨礙你們吧?”
歐陽瀾一直都是無遮攔的:“她本來就不講理!”
習(xí)昇不得不說,艾勞這味是越來越挑了,看看她喜的這些男人——或者,前的這個少年,還不能稱之為男人,絕的容貌,傲的氣質(zhì),真是萬里挑一的人才,也難怪她喜了。
習(xí)昇突然有了種危機(jī)意識——他們還年輕,可他呢?現(xiàn)在不覺得,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呢?
他說完,看了老五一,抬上了車。
見老六去,屈皓沖著習(xí)昇笑笑:“今天的事,謝謝你。”
習(xí)昇看了他一,覺得自己真是不能和他計較,不然,自己也成了不懂事的孩了:“這事本不必我?guī)兔Γ愫煤煤退f,她又不是不講理,會聽你的。”
屈皓第一次如此認(rèn)真地打量習(xí)昇,不得不贊一聲——好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神祗一般的容貌,大健碩的姿,這樣的男,沒有女不吧?也難怪那古怪的艾勞都對他言聽計從:“不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你放心,我留,真的只是想報恩,不會給她添麻煩的。”
最重要的,這孩是被家里壞了的,什么事都喜照著自己的來,基本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想法。習(xí)昇那話一說來,他就覺得心里不舒服:“姥姥不是什么都聽你的嗎?你不是很厲害嗎?幫個忙怎么了!怎么這么小氣啊!”
歐陽瀾滿臉的不屑:“不是嗎?姥姥那,見一個一個,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不喜他了——我爹娶的那些姨娘,不都是這樣的?”
老六收功:“沒事,正好完了,你們聊,我還去藥。”
習(xí)昇真是對他一興趣也沒有,他和屈皓不同,艾勞對屈皓肯定是有意思的,何況屈皓受傷了,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習(xí)昇這才冒著讓艾勞生氣的危險和艾勞談判,但換了平時,習(xí)昇肯定不會這樣的事:“不好意思,這事,你還是自己和她說比較好。她決定了的事,我也不能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