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梁昱卻對他卻一路縱容,這自然叫他越發貪心。
一個無心抗拒,一個有意放縱,沒有收斂和克制,結果就是徹底墮落癡迷。教中人都知dao,新來的綠綺公zi成了新chong,不但夜夜留宿教主房中,還能自由churu園中。
柳zi縛不知已成園中公敵,只沉浸與梁昱的“re戀”之中,每日必要揮毫落紙送qing書,雖梁昱從未回應,但他還是reqing滿腔。
這晚柳zi縛文思如泉,揚揚灑灑寫好一首qing詩,便迫不及待來了她房中,見她正閉目打坐,笑dao:“昱兒你還真是個武癡,別練了,快看看我寫的詩……”
梁昱拿起他的大作看了yan,忍不住搖tou失笑,真是個書呆zi。
想了想又問:“zi縛,chu來這么久,你就不想家?你要是想回去,我現在就讓人送你xia山。”
柳zi縛楞住,皺眉dao:“你是在趕我走?我不xia山!”
“那就先住著吧。”梁昱輕嘆。又忍不住輕撫著他的臉,“今晚,你再給我講講你爹的事……”
“昱兒你對我爹的興趣,似乎要大過我。”柳zi縛忍不住的蹙眉,每次一來,她必要詢問,這讓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小醋桶你拈什么酸呢?”梁昱聽得發笑,擰了擰他的臉頰cui促:“快說。”
“除非你先親我xia。”柳zi縛極力忽視心里那dian酸意,閉上了yan睛。然后聽見她無奈的喟嘆,接著便gan覺到她柔ruan的嘴唇貼了過來。
柳zi縛猛然睜yan,一xia將她撲倒。
“啊……”梁昱驚呼了聲,來不及chu聲,嘴唇就被他緊緊堵住。他總有無盡的reqing和發不完的yu望,這簡直讓她快吃不消了,可縱yu對他的shenti并沒有什么好chu1。
“zi縛……別……嗯……”她試圖推開,柳zi縛卻緊緊禁錮著她,一手huajin她的tui間往xia摸索,嘴唇則急切在她唇上咂yun,梁昱被yun得手腳發ruan,呢喃著dao:“zi縛……嗯……別……你再這樣……唔……shenti會虧損的……”
這些天他霸占著自己,不讓她找園里其它男人,日日與她索huan,每次她總忍不住心ruan,可心里還是擔憂,長此xia去他shenti受不住的。
“我不在乎!”柳zi縛啃著她頸項的肌膚,手則扶著bo起的yingwu徐徐推送,嘴唇輕咬著她的耳朵,“你不準找園里其它人……”說完kuaxia之wu用力一ting,梁昱被ding得悶哼一聲,輕攀住他的肩膀,“啊……”
柳zi縛摟緊她shui蛇般的腰肢,kuaxia狠狠聳動,在她那銷魂之所liu連不去,他也知曉這般縱yu不好,可他又忍不住,更不想她跟別人親密。
他咂yun著她的she2尖不放,饑渴的掠奪津ye,手掌輕撫著她光hua的背bu,她的肌膚緊致而shuinen,稍稍用力就掐chu了紅痕,偏偏他又喜huan在她shen上種xia痕跡。
“嗯……嗯……zi縛……啊……”
他cu糙的手掌覆在乳峰上,用力rou搓,梁昱被rounong得chun心動dang,雙tui緊盤在他shen上,忍不住扭動tunbu,夾住他的腰shen,小xue飽漲的gan覺讓她迷戀。
兩人正沉迷肉yu,忽的門外傳來急聲,“教主,不好了!柳家莊的柳成風闖上了九dao峰,如今正和左護法在斬龍臺廝殺……”
屋里兩人被迫打斷好事,匆匆穿衣chu了去。
柳成風打傷左護法直沖上成武殿,遠遠便看見一shen黑衣坐在上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