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你,你輕一dian。”紅玫如是輕聲說dao,伴隨著壓抑的chuan息,雙手扶著白雪的肚側。
白雪的肚zi已有五六個月大了,寶寶很健康,膨脹得圓gungun。
玫瑰之森的樹叢林立,偶有幾朵鮮花迎風搖椅,橙黃桔綠,棕黑的樹gan1投xia一dao又一dao交接的陰影。
明明是ru秋的季節,可兩jie妹卻是渾shen油光透亮,背上溢滿了汗珠。
白雪騎坐在妹妹shen上,單手扶著cu壯的樹gan1,協助自己緩慢地坐xia又起來,白凈的膝蓋小tui粘滿了樹葉泥土,她似乎gan受不到那種隔應的痛疼。
稚nen的臉上,透著鮮艷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xiong前,在灰暗的森林里,艷麗奪目。
tun肉在妹妹的小肚zi上磨蹭上上xiaxia,逐添yang意。
自從與媽媽坦白之后,白雪在營養喂shixia,尖細的xia巴逐漸圓run,xiongbu也zhong脹了不少。
紅玫倚靠在樹gan1上,單手向上hua動,手心里的nong1重濕氣已分不清是誰的,柔ruan的乳房在晃動著,又被固定住,那只手一貫這么調pi。
白雪才運動了數十xia,就快要力竭了,她往后攤xia,坐靠在妹妹shen前,耳邊是re氣騰騰的呢喃細語,嘴唇離開后,耳垂便留xia了淡淡的牙印。
顧慮著肚zi里的小寶寶,紅玫動作不敢太大,借助樹gan1的力量,她微微抬起jiejie的一邊tui,kuabu緩慢向上ding去。
咕嘰咕嘰的粘膩shui聲在兩人之間傳chu,“jiejie,那只松鼠是不是在看我們?”紅玫透過jiejie肩tou,直視前方的樹xia。
盤踞的樹gen上確實站了一只呆呆的松鼠,歪著腦袋,像是奇怪這兩個人在gan1什么。
白雪睜開yan睛,盯了一小會,那只松鼠卻一動不動,她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一對luolouxiong肉。
怪東西每次都會ding到最深,連帶著后面的dandan也會來回極致的搖擺,白雪紅透了臉,重重地“啊”了一聲又一聲,撐開的小肉xue滴xia晶瑩的shui珠,鋪著的衣wu凌亂不堪。
紅玫一手勾著白雪的tui彎,另一手剝開了遮羞的雙手,rou捻擴大了的nai暈乳尖,她吞咽著koushui說dao:“jiejie,我好想xixi這個肉,松鼠可能也想。“
yu望從來都是讓人迷失自我,兩jie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又yang又麻的肉dao,xi著cuzhong的怪wu,不讓它離開。
紅玫咬了jiejie肩背一kou,臉頰gungun滴落汗shui,匯ru兩人絞纏的shen影里,黏糊濡濕,愈發地不滿足。
動作逐漸失了節奏,zhong脹難耐的怪東西開始快速churu起來,白雪急促地吐chu了hou間的甜叫,太快樂了,比她自己騎坐,要來的更刺激。
松鼠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直竄上樹,鉆jin了樹dong里,回了家。
久旱逢朝lou,紅玫除了dingnong,再也無法滋生其它想法,她也不知dao,為什么jiejie總能讓她這么快樂。
怪東西紫紅zhong脹得嚇人,對比起幾個月前,她發育地更好了,與jiejie的xiongbu一樣,顏se和大小都發生了變化。
jiejie的肉xue撐開得如同薄膜,里面的皺褶也被一daodao張開,小小的肉粒直ding在怪東西上,摩cahua動。
太濕了,分不chu是汗還是shui,紅玫tunbu用力,重重的ding到最深chu1。
快意一gu一gu從交接chu1涌上大腦,白雪抖動著shen軀,聲音變了調,她一把抓住妹妹放在xiong前的手,用力地nie著,肉dao開始用力地絞咬蠕動。
大tui在手彎chu1不自禁地chou搐,紅玫呢喃喊著:“jiejie,jiejie。”她沖刺著,choucha的速度更快了。
“啊~!”兩人同時叫chu了聲,一gu巨量的膿yepenshe1jin了肉dao深chu1。
怪東西彈tiao著,she1chu最后一波白汁,肉dao在刺激xia攪動得更加厲害,緊緊地將怪東西和nong1汁xi在里面,久久不得動彈。
“紅玫,寶寶它好像動了一xia。”白雪忽然低tou望向肚zi,兩坨xiong肉xia是圓gun肚zi的一dian異動。
“真的嗎?快讓我看看。”紅玫連忙探chutou來,拉動著怪東西也往外hua動著。
白渾的汁shui順著交接chu1嘀嗒滴xia,把腥香味染在了衣wu上,疲憊卻放松的兩jie妹,套上自己的衣服,提起空空的籃zi。
小dao邊長滿了玫瑰叢,蔥綠的盡tou是橙紅的dan黃,手牽著手,兩jie妹談天說地,嬉笑從叢草中間走過,像是一對純凈mei好的花朵一般,為這座蒼老的森林增添鮮艷的se彩。
只在偶爾轉圈翻飛的裙擺xia,乍現了不如尋常的靡靡之se。
白雪的大tui間gan1枯了一條條白se,她還不想回到母親shen邊,于是又跟著妹妹走jin了原本的家。
紅玫放xia空籃zi,幽幽地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