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chu1,又在幽xue的挽留之中無qing地離開。
“啊,你、你不用伺候別人,我包養你就行嗚啊……”
不再跟謝錦臺廢話,彎腰吻住了謝錦臺呻yin不斷的唇,和他綿密而激烈地在kou腔之中交纏。
濕hua粘膩的chou動,終於在杜淳的幾次又慢又重的攻擊之後結束。
杜淳兇猛地咬著謝錦臺的嘴唇,最後頓住了shenti。
“唔──”
“啊──”
杜淳壓在謝錦臺的shen上,將自己死死地貫jin謝錦臺的最深chu1。肉棒在謝錦臺shenti里彈動了幾xia,一波連著一波的reye,盡數交待jin謝錦臺蠕動緊致的深xue。
兩個人重重地chuan息呻yin,guntang的呼xi和肉ti一樣,密不可分地化成一ti。
歇了好一會兒,杜淳才呼chu一kou氣,慢慢地把自己chouchu。
他一chu去,一gu白濁便沿著謝錦臺還在兀自一張一縮的xuekouliu了chu來。
異樣的gan覺讓謝錦臺蹙了蹙眉,而後他調笑地在杜淳耳邊dao:“she1了那麼多,yu求不滿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
說完踢了踢杜淳的大tui,“你gan1了我這麼多年,也該老實dian讓我開開葷。”
“不是剛給你開了葷?”杜淳摸著謝錦臺汗濕的卷發,笑著吻了吻謝錦臺:“其他的,各憑本事。”
“……gan1你大爺!啊……你、你他媽讓我歇會兒,啊,不要一來就nong那里,唔,杜二缺我我gan1死你啊……”
第二輪才一開始,兩人就把床都nong得“咚咚”作響。
謝錦臺摟著杜淳的脖zi,生怕一不小心這老床就被兩人搖散架:“這床太脆弱了,去你那邊。”
“嗯。”
杜淳應著,但并沒有停止jin攻。
他一邊choucha一邊拖著謝錦臺的屁gu,把謝錦臺摟了起來。
兩個人扭扭nienie地chounong著xia了床,謝錦臺怕自己掉xia去,雙tui夾在杜淳腰上一刻也不敢放松。
邊走邊zuo的姿勢讓杜淳的那一genjin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謝錦臺總覺得那gen東西xia一秒就要從自己hou嚨里dingchu來,又shuang又擔憂的刺激讓後面的gan知都更加mingan。
“看不chu來,你的力氣ting大的,啊,杜二缺,我也想艸你……”
“我看你是被我艸暈了。”杜淳咬著謝錦臺的鎖骨,兩人chouchouchacha回了杜淳臥室。
謝錦臺被cao2得渾shen舒shuang又難耐,恨不得自己和杜淳就這麼變成一ti,永遠都這樣zuo著不分開,一直zuo到死。
杜淳靠近了床,壓著謝錦臺半個shenzi躺上了床,卻拖著他的tui分開,讓他xia半shen懸吊在自己shen上,又“啪啪”地把謝錦臺cao2得死去活來。
兩個人在黑暗里翻云覆雨,也沒去guan一共來了幾次,就只顧著和對方亂糟糟地gun來gun去,差dian真應了謝錦臺那句把他gan1死。
雖然謝錦臺沒真的被杜淳gan1死,但等他在迷迷糊糊中半昏半醒,卻看到shen上的影zi還在touding上晃動。
而他自己也還在晃動,隨著杜淳猛烈的jin攻而無法停歇。
“嗚,夠了……”
“……還不夠。”
那一dao勁瘦的黑影沙啞地回答他。
於是謝錦臺再一次在那疾風暴雨中失去了神智。
謝錦臺在腰shen背痛全shentan瘓里醒來。
男人還在他耳邊輕輕地呼xi。
寧靜的空氣里飄忽著陽光的柔ruan,謝錦臺打了個哈欠,抬手戳了戳杜淳的胳膊。
杜二缺還睡得香甜。
大好的休息日,兩個人難得白天也能看到對方,卻一覺睡到不知dao幾dian。
謝錦臺覺得有dian可惜。
杜淳半壓在謝錦臺shen上,黑se的短發讓他看起來英俊利落,謝錦臺安靜地看著他,又覺得似乎不是那麼遺憾。
能這樣安穩寧靜地相守,就已經沒有遺憾了,不是嗎。
謝錦臺gan受著杜淳沈睡的xingqi在自己shenti里微微地tiao動,也不再急著想要那東西從他shenti里離開。他就這麼看著杜淳,不知多久,shen上的人終於靜靜地睜開了yan睛。
謝錦臺看著陽光掉jin杜淳的yan眸,男人xinggan的雙yanpixia是深邃的yan睛,那yan神在這一刻看起來更加的柔ruan而良善。
那人也這麼看著他,許久,才伸手撫摸著謝錦臺的tou,對他笑dao:“早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