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老公陳偉明也chu軌了,早上我給他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他ku兜里裝著兩個避孕套,還有一張發票,是珠寶店的,一條價值幾萬元的項鏈,購買日期是上個星期,那是七夕qing人節的時候,可是我并沒有收到他的禮wu。
我找借kou說幼兒園要求家長用手機綁定個APP,我的手機已經綁過了,他沒有懷疑什么,將手機給我,我查了xia他的微信轉賬記錄還有網購記錄,原來從去年開始就有了。
原本我還有些自責的,現在只有憤怒,男人,果然沒有不偷腥的,可是接xia來我該怎么辦呢?
或許是nei心的恐懼,又或許是長時間積壓的委屈,晚上我在zuo飯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鮮血瞬間就liuchu來了,兩個孩zi也因為搶東西在哭鬧,家里亂成一團,我老公卻還在床上玩手機,像沒事人一樣。
我抱著兩個哭鬧的孩zi送jin房間,然后就回了廚房,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就氣沖沖從房間chu來了。
“邱文靜你發什么瘋,他們哭成這樣你也不哄一哄,丟給我gan1嘛?”
“陳偉明,你好意思質問我嗎?我們結婚四年,你看看這家里,你zuo過一次家務,zuo過一次飯嗎?天天回家就是躺尸,剛才我切菜手受傷了,孩zi們又在哭,你像個死人一樣玩著手機,看不見,聽不到,你怎么不gan1脆去死呢?你死了以后就沒有人吃白飯還挑三揀四,自己不洗衣服丟的到chu1都是還要求我用手洗,沒有人再說我什么事都不gan1了。”
“你是不是瘋了,邱文靜,敢咒我死,我打死你個臭婊zi。”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手掌打在我的臉上,我能gan覺到半張臉火辣辣的疼,好像神經都麻痹了。
這一巴掌過后,他沒有繼續,似乎也慌了,嘴里還說著是我bi1他的,轉shen就離開了廚房。
我捂著臉沒有哭,拿著手機,穿好衣服,帶上錢包,第一次這樣拋xia孩zi就chu了門。
我打了一輛車,卻不知dao該去哪,司機將我送到了市中心,陳偉明一直在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有接。
我拿著手機,給鄧志剛和黃明亮都發了條微信,說陳偉明對我動手,我離家chu走了,現在不知dao該去哪。
一分鐘后,鄧志剛問我在哪,讓我在原地別動,他說他會盡快過來接我。
而黃明亮這邊卻說我表jie懷孕了,他現在沒辦法過來,用微信轉了幾百塊錢,讓我先找個地方落腳,明天他在想辦法來找我。
我收xia了錢然后找了個地方吃了東西,半小時后,鄧志剛一臉急切的chu現在我的面前。
他跟別人借了輛車過來的,問我有什么打算。
我知dao,他是想問我會不會離婚,我知dao他既怕我離婚,又想要我離婚,怕是他知dao,如果離婚了,他就要挾不到我了,想也是因為離婚了我就自由了。
“先去你家幾天吧,以后再說,我不會離婚的,孩zi還小,就像蘇荷病成這樣,你不也沒有拋棄她嗎?”
蘇荷是他老婆,以前鄧志剛到了25歲的時候,家里就到chu1給他找對象,但是大多數女人都嫌棄他們家窮。
直到他遇見蘇荷,蘇荷的shenti不好,蘇家人也不待見她,嫁過來既沒有要彩禮,也沒有嫁妝,蘇荷拖著不怎么好的shenti陪他吃了很多苦,還給他生了個孩zi。
所以盡guan現在蘇荷每天只能在床上靜養,什么都zuo不了,每個月還得吃不少藥,鄧志剛也沒有說要放棄,而是一直耐心的照顧她。
我不離婚當然不是因為ai陳偉明,我是不甘心,讓我這樣給外面的女人騰位置,他想得mei。
我把手機關了機,跟著鄧志剛回了他家,住到了閣樓那個房間里,原本我以為我會很難過,甚至會失眠,事實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可能是哭過一場,發xie過后竟然是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