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回
清辭疼得哪里忍得住,不停扭來扭去,璟庭不得不an住她的肩哄dao:“乖啊,很快就不疼了。”
她好不容易安分了,璟庭才松開她依次取xia她的發簪,讓清辭接住。發簪取xia后,發髻也散開,他才動手開始解被纏住的那bu分tou發。
清辭覺得自己丟臉死了,她方才還在難過,現在卻披tou散發像個瘋婆zi。
她伸手遮住自己的臉,璟庭拉開她的手說:“還在生氣?我今晚就把她殺了給你解氣好不好?”
清辭緩緩搖tou說:“別動輒喊打喊殺的,她不過是個小角se,我氣過就好了。我就是想蕭令主知dao我們的關系,會不會宣揚chu去?”
璟庭笑dao:“他是mo族之人,就是傳chu什么,也未必有人信。只要我一kou咬定你不是,他們難dao還敢抓你去驗明真shen不成?何況你現在就是個凡人,本也驗不chu什么。”
清辭聽他說的在理,臉上還存著淚卻笑逐顏開,伸手就想抱璟庭,誰料tou發還有一小撮纏在樹枝上,這一動又疼得她嗷嗷叫。
璟庭yan疾手快把那縷tou發給她解開,摟住她輕拍她的脊背說:“好了好了,沒事了。”
清辭想起自己現在披tou散發又yan淚鼻涕一大把,有些不好意思,便裝作環顧左右,四周都是樹木,一時竟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
她嘀咕dao:“我們現在在哪?”
璟庭牽起她的手,“你在樹林里亂走這么久,終于知dao要問路了。走吧。”
清辭有些不服氣,“我知dao你就跟在我后面,看我走錯路也不叫住我。”
璟庭失笑,“我叫得住你嗎小公主?”
清辭被他噎住,由著他牽住她往前走,過了一會兒終于能看到熟悉的院墻,兩人回到房間沐浴過在床上躺xia,璟庭撫摸著她的額發緩緩dao:“你是如何知dao蕭令主有過tui傷的?”
清辭搖tou說:“我也忘了,方才一張嘴就說chu來了,或許是上回見面時他告訴我的。”
璟庭淡淡說:“可我看你們方才交談的語氣,倒像十分熟稔的樣zi。”
清辭有些著急地dao:“我真的不記得了。”她咬唇猶豫了片刻說,“叔叔,我是從不愿騙你瞞你的,我說一件事,你一定不要生氣。”
璟庭diantou,很平淡地說:“我不生氣。”
清辭小聲說:“我今日知dao他跟謝琮一起狎ji,知dao他娶妻的時候,不知為何心里有些難受。可我從認識他到現在就沒跟他說過幾句話,平日里也從未想過他,怎么會為他難受呢?”
她說這話時,璟庭xia意識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清辭痛得頓時yan淚飛濺,“疼啊叔叔!”
璟庭回過神,匆忙將手松開,低聲說:“我看看。”
他輕輕解開衣帶,小心為她脫掉寢衣,雪白手臂上赫然五dao血印,他施法將傷kou愈合才說:“除了這些還有什么特別的嗎?近日可有再想起什么?”
清辭搖tou,璟庭笑了笑,“那以后不要再跟他見面了好不好?”
清辭乖乖diantou,“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