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您……主人,可以幫我解開束縛嗎?”slave裝作平靜地說。
待K理完那坨文件時,她的執事已經為她上了兩杯可可了。噢,現在是第三杯。現在的她已經躺倒在了床上。
“看在還算聽話的份上,你的雙手暫時自由了。”她說著,從某個袋里拿一把鑰匙,轉開了鎖。
話說起來,K換掉了一開始的西服,改為了一軍裝。
slave被她的突然嚇得顫抖,立即閉上了嘴。
“啪!”
她輕笑著,再次躺回slave邊。
當K回到房間,slave正坐著對她說:“主人,迎回家。”
不過,slave也不想研究這些,她現在的腦中只有……“絕望”。
“而且這次居然沒有來電話,看來今天的形式還不錯嘛……”
忽然,她想到了些什么,比了比圖中的大小,又看了看自己的。
“你剛剛好像一直盯著我呢,有什么想說的?”
“這次該買些什么好呢?”看著各式各樣的件,她陷思索。
“……嗯,謝謝。”
“在沒有許可之前,不能發任何聲音的事,明白?”
“看來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啊,居然敢以‘你’來稱呼我,從今往后,只能叫我‘主人’。”K坐起來,“另外關于那些紙,不過是些軍事上的問題罷了。”
“看你表現。”她一手拿來了那杯還沒喝完的可可,還往里面加了包糖?
“絕望”。
悶最后的,隨后倒在床上。
slave摸了摸手腕,那個燒傷的痕跡還在上面,支撐著坐起來,說:“那主人什么時候能把雙也還給我呢?”
“呵呵,對藥的抵抗力也不行呢。明明我喝幾包都睡不著。”K靜靜笑著,看著床上的人,“反正接來的事也不能讓你知就是了,好好睡吧。”
“發什么呆?”
slave轉看著K,她理文件的速度很快,已經有一小疊紙消失了。K似乎完文件后就會把它扔桌的一個里,slave也覺得神奇,不自覺地開始好奇里面的容。
暗無天日。
slave的回應是搖。
“呵呵,你現在可以說話了。”K笑得更加戲謔。
slave的四肢被縛著,呈“大”字型張開。也跟隨著K轉過去,本想說些什么,卻在最后停。
“喝,這是你的榮幸。”
“呼……你的似乎比我所想的還要柔一,還不賴。”K轉過,笑得“開心”。
K走到書桌旁坐,冷淡地說。slave也只能服從地。
這就是一天的工作量嗎?好恐怖……
slave仍舊對著“空”的書桌神。
確認完他們沒有撒謊后,家里的那位似乎已經醒了。
slave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說,大約是為了刷好吧?這也成功地令
嘴里有種淡淡的甜味,也有苦,或許是很苦。味大約與黑巧相仿,不過slave也沒吃過,畢竟自己從小就離失所了。喝著喝著,她甚至都嘗不到甜味了,這么苦的飲品本就不需要甜味……
隨后,K就沉在文件海中開始工作了。那幾堆紙壘得很,幾乎要將她淹沒,桌上也放了各種各樣的筆,擠滿了筆筒也還有余。一旁的座機看起來就有些突兀了――那是一個淺粉的無線電話,似乎還特意改裝了一個半透明屏幕。
“那個,你桌上那些紙寫了什……唔!”
見她躺,slave也跟著攤在了床上。
這張床真的很呢……這就是好的床嗎?
真可惜,又要去定制了……不過定制好像要等好久……煩。
K抬看著slave,自己正枕在她的大上。
。
那雙黑的,瞪起來竟也如此可怕。慍怒的話語,在任何場所都擲地有聲。她的氣勢與權威,從那種陰冷便能受到危險。
顯然slave也不懂她在說啥,自己似乎一直都生活在囚籠里,永遠也無法了解外界的狀況。況且,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去問比較好,不然自己的命大概也很難保住……K看起來就不是會手的人。
與K玩游戲般的諂媚,slave自己都覺得惡心。
從暗柜里拿電腦,打開――
當K說到最后的時候她已表猙獰。
一記耳光,slave半邊臉都紅了,又痛又麻,將要失去知覺。這種力氣早已不屬女人。
K最后還是門找了一家熟悉的店,里面的人都對她很尊敬,店家也發誓必在三天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