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語人,整個世界都是謎語人,煩死了。
可是,不應該早就認定這個現實了嗎?為什么又像是奪得了希望一般在祈愿呢?
“讓我監視著您就行。”ST說,“就當作保護您的安全。”
“額……好……”
“額……我晚再睡,可以嗎?”
再次定決心后,她終于意識到應該要找個東西時刻提醒自己了。需要一個象征著希望的件。
居然真的是嗎?能把本應小心謹慎的事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也只有她了……
“咳…為什么安排我喝這個?”腦袋本能地閃過了“藥”二字。況且,自己最開始喝她的可可的那次,她也給自己藥了――當然這是推測的結果。
slave大喝了這杯。
“……”
“這個味……”
那是左手的無名指,誓約之戒,自己曾經所認為的“畢生夢想”。
“您自己猜,應該很快就能猜到了。”語畢,他回廚房將午餐端了來,“慢用。”
不能向往死亡……它只是逃避而已,所剩的罪孽會被帶往另一個世界的。一定要好決心,什么人的話都不能聽,那些不過是無用的讒言,是迷惑前路的陰霾。
“我待會能去走走嗎?”
“是什么藥?”嘴里的冰糖緩緩溶化了,沖刷著惡心的覺。
不論那家伙所說的是否為真(指K說要slave嫁給自己的那句),至少,自己的心永遠不可能屬于她。這副空殼就任由它去吧,我的靈魂會永遠自由。
不過“很快就能猜到了”的意思是……暗示這個藥……?
……
“聽聞這樣吃藥效果更佳。”ST面無表地拿了一顆冰糖給slave。
不知為何,從悲劇開端的那一日起,總能聽到一個聲響在告知自己――活去。不論如何,活去。但它聽起來又是如此的虛弱、氣焰將息,卻擁有著大的力量……讓自己那不爭氣的、搖擺不定的心穩定來。它有一種溫而悲涼的覺,到底是誰的聲音呢?
思想很快地給予了回答:那是媚藥。潛意識如此說明著,不知為何,slave很快便接受了這個結果。
她的名字就是權威,似乎一切事只要搬她的名號便必須遵從,而這一帶的所有更是與她息息相關…
“好。”slave對他。
……
“我會的。”slave,“不過又是為何呢?”
至少,還沒有忘記她那次怒視座機時的場景――緊瞇的雙,沉重的息,肉上條條暴突的青筋……應該很厭惡接到電話,又或者只是給她打電話的那個人的問題?
“您不應該向我詢問意見,如果您愿意,把我當一個工會更好。”
環顧四周,slave看向了手指。
……
完全不懷疑自己判斷的對錯。
幸好,對ST說話還是可以反問的。
是“戒指”,反正只要能有個東西提醒我就行,就算這個痕跡很快就會消失……希望以后每次看到這手指都能回想起此刻的覺吧。
“雖然這種說法有些冒犯,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對我產生不該有的。”
該說slave是迷信嗎?只不過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又一失敗品罷了,并不虔誠、更不定的信念,上帝不可能會眷顧她的。
“全喝去,這是她的吩咐。”
果然自己不會愿意將時間留來放松思想,只有讓它一刻不停地轉動…才能彰顯存在的事實,證明自己的腦沒有因曼珠沙華的誘惑而侵蝕。【曼珠沙華又漂亮又有毒,在這里算是一個比喻吧。】
所有東西吐。
“真的嗎?”slave終于鼓起勇氣反問了。
生活中并沒有現那樣的場景。畢竟它應該是某人贈予自己的遺言,slave如此篤定。
沒錯,“曾經的夢想”,雖然現今一切都然無存。但,這也是自己執念最的東西,除了它,什么又是最合適的呢?
在這里,用指甲,劃一個圈……
……
……
大概沒有人會把每次對自己的臉都那么糟糕的人當作工吧?別說使喚了,連看到都想敬而遠之。
……
“想要確認的話就給大人打電話吧,不過那樣會造成什么后果還請您自己承擔。”
很自以為是地想了一堆自以為是的東西,slave對著自己滿意地笑笑,沖樓上說:“能帶我去嗎?”
“您中午不睡嗎?”他的聲音透了一種疑惑與……“蔑視”?
不清楚她呢……
“……為什么這么說呢?”
陰影,無不在。
或許,今天真的沒什么事能的。倒不如說,自己從被抓走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過上這種被監禁的生活了吧。(但是slave還是有些慶幸買自己的是尚有交能力的人)至于要被控多久,被束縛多久,又會被如何對待……一切都是黑暗、未知的黑暗。在這個地方過完自己短暫的一生都是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