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明一暗。如果你剛好是一張Ace一張十的況,可以贏得雙倍的籌碼。當然若是我好運的話,就沒有這個‘雙倍’的特權了。
“最后還有一個‘加倍注’的規(guī)則…當然我覺得這個你應該用不上,畢竟加倍注之后還必須多拿一張牌呢。”
什么玩意?為什么僅僅這寥寥數(shù)語我就開始暈了?
“可是……明牌的那個規(guī)則……”
“你想問那會不會不公平嗎?呵呵。”
slave贊同。因為運氣好的話直接揣著手中的兩張就能停牌了,而像自己這樣的閑家卻要把兩張全亮來?
【zn:“閑家”和“莊家”是一對詞哦,意思相反(我不會解釋偷個懶啦)】
“那你覺得賭場要怎么賺錢?實際上,這一行的可能會富有到你無法想象。猜猜為什么賭徒在最終決戰(zhàn)里總是贏不了莊家?然后,因為在僥幸的路上涉足太深而被反噬?呵呵呵……”
K往后收了收,雙手撐桌架起,笑得燦爛,蔑視著slave的瞳。
也就是說,不公平是必然的?算了,這個荒唐的BlackJack游戲本來于自己而言就沒有任何勝算吧?都是她為了滿足一己私所的掩飾,冠冕堂皇地說著、引誘著、輸去心所有。
【zn:“21”別名“BlackJack”哦!聽起來很帥呢!】
那個最后的代價……什么“引誘”…估計是想要自己以極卑微的份去渴求她吧?像故事中的娼一般?這才是最痛苦的事啊,我的心,我的,我的理智,在那一刻都要被蒙蔽——
全墮落。
……
slave的神霎時間空了起來。
“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一刻不盯緊你的睛都會瞬間墮深淵啊?你這家伙的san值這么低的嗎?”
“唔呃……”
頜被她狠狠地掐著,刺鈍痛。映視膜是那一副生氣、煩悶的表。
她為什么會那么銳呢?過什么訓練的嗎?
究竟你此時的心,又會有幾分真實呢?【←這句話是旁白的哦,slave還沒想到這一步:D】
“看來我的折磨也是成功了,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你的神是不是因為過度緊繃而導致太脆弱了?呵呵……意見那么大,就由你來坐莊得了,我就毫不客氣地收那些‘加倍’的特權了哦?”
“……”
手中已經(jīng)被了兩張牌——一張朝外,一張往。在她手中的則是兩張亮開的數(shù)牌……
“游戲開始。莊家,我要加注。”
“…………”
這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想贏大可可以繼續(xù)去,現(xiàn)在讓了這個天平之上的位置,她是為了什么?羞辱我……?
雙雙落另一枚籌碼之后,slave直接從牌疊里遞了一張給K。
“………………主人的。”
“…呵。”斜著視線,捻起牌背的一角,隨后猛地放。
“您還要牌嗎?呵呵。”
K那既兇狠又輕浮的神回來了。
稱呼……嘖,不想………
她目前能得知的數(shù)是13,我手里的剛好是18,再拿的話爆牌的可能很大,這第一局的贏家應該是她了。
“我選停牌。”
“好……三,二,一,開!”
……在她手里的是…21。
“我還以為你會是20呢,白費一次這么彩的運氣,呵呵。那么這第一次的放,我就收莊家的好意了。”
K笑嘻嘻地把放在一旁的四枚籌碼都抱走了。
這個游戲似乎除了概率就是記牌了?我就算是坐莊也有可能同樣輸?shù)煤軕K吧…
“您的表瞬息萬變,真是這一片極樂之地中的絕寒冰艷、澗泉浪涌,我從未會見過與您一般的人。”
又來了,這個人……她絕對還有兩個不為人知的好叫“Cosplay”和“演戲”吧!
關鍵是我現(xiàn)在要怎么,合她?可是這個份,很難不居臨地說話啊。
“您還真是說笑了。”
slave裝作靦腆地笑笑,目前還是順應著K的喜好會更好吧?
低垂的眸漏失了她瞬息之間的錯愕。
“呵呵,真希望我能夠一直與您對峙……不只是以現(xiàn)在的份來面對你。”
她果然說不慣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