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簡易的電話。
天啊這是什么對待…不可能吧?
“……好………主人。”
“以后你不如每句話都加上那個昵稱吧?呵呵……乖乖等我哦………”
輕吻落在了額上,為岌岌可危的神再添一腳。
聽著漸遠的腳步聲,slave默默蜷起,用被將自己裹成一團。
就在剛剛她的手上自己的時候,都在表述著屬于神經的愉悅…盡時間不長,卻有如清泉逢久旱之地。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別說最后僅用一個輕微碰便混亂了自己的心緒。
……啊…………
再次向卷起,slave恨不得直接作繭自縛。這樣至少不會受到太多的外界影響,也更方便自己……繼續忍耐吧?
不知等她過來時能不能要個稍微厚一的被………
可是向K提要求,就和同劊手講理一般無用…罷了,思考不了那么多了……
微與漂浮在天界的繚繞迷霧籠罩著全,神化成脆弱,心“緊繃”卻被的想法不斷溶成的黏。這段時期才不過剛剛開始……以前的每個月到底都是怎么過來的啊?!
slave持續著發懵,明顯是困難過后就不覺得它有什么難了,可惜重溫泥潭之時仍舊覺得這氣氛著實彌足窒息之。
而且K似乎僅用了幾天便已將那種形狀和痛狠狠烙自己深了……
……
……拜托………
請不要這么快投降……現在只是開場而已…
拜托了……
……………
…………
返回客廳,K囑咐了ST一聲說待會送早餐過去給她吃,并反復提醒絕對絕對不能碰slave。
“是。”聽從。
覺slave今天是有特殊況了?
走雜間等自家大人吃完她的份,ST才來收拾。還有K今天上樓的腳步聲似乎比平時要重些?
……
房間,暗門,翻架柜……找抑制劑,一把打。
“嘶——”
顯然是她扎得太急了沒控制好力度,哪怕銳利戳的是自己的手臂。
……
呼……好了………稍微冷靜了……
實際上slave的味基本都沒有散來,那K為什么甚至差扎了動脈上方呢?理由不得而知。
空卻汽密布,溫而纏綿悱惻,無神的同時又暗藏意的睛………到底有多么誘人?有多么蠱惑神經?
又有多么令某人習慣地想非非?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就是K原本決定在工作日禁的習慣……?
反正自己的生活節奏都被她打亂不少了,被毀壞得更徹底一些倒也無妨。只要不影響到國家大事就可以。
重新摁了電話鍵,K真心覺得自己不知欠M多少個人了,最近總因某些小事而打擾他。明明以前還是自己提“不是工作不能打”的規矩來著?
……
“嗯…喂?”
每次都是他先開打招呼。
“我在,有件事想申請。”
“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哈哈哈…你有什么需求是我可以滿足的嗎?”
“額…我……希望你減少一近三四天的工作,相當于請個假吧。”
K從未覺得“請假”居然是這么難以啟齒的一件事,恐怕是以前的自己幾乎都要和文件們日夜纏綿了吧?
現在倒是很想和某位日夜纏綿……
真是個危險的想法。
“我好像記得有個家伙決定死也不請假的來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