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認為并不存在這種可能……)
“…不會那樣的……”
對……一定不會的……
“‘不會’?呵呵,你有沒有數過自己渴求我多少次了?嗯?”
啊。
啊……
我都過些什么……啊……
“呼唔!嗚嗚…哈啊……”
因為料到我不會正面回答所以趁機偷襲嗎?或者,是我想太多而已…?我們的想法,有時會莫名地撞到一起去……我與你的思維模式相近?(←slave)
可能吧。
………
“多·少·次·了?快說?!?/p>
“嗚嗚……我記不清…主人!”
對不起……
雖然也只是發期之
的事件,但無法記詳
。
吻過她多少次,搗亂過多少次,已經是要被寫成罪孽的程度。
“向我獻媚,卻自信著不會‘軌’嗎?明明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我說這些東西的意義何在…希望你明白嗎?希望你不要再“主動”嗎?或者……為了驗證你的真心?(←K)
已快分不你的“謊言”…
其實,不應是“分不”,而是K不愿相信她會這么
吧。
不愿相信,她對自己產生了。
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
從完全相反的方面來看,大約K是害怕著…她若沒遇見自己碰上了別人,在如此形
,也會“
”上那位?
那自己就不是于她而言特殊的存在。與普通的奸犯在她心中的地位同等,因為這家伙本
骯臟………誰都能
上……
…………
當真如此嗎?(←旁白)
“沒有…沒有!主人……不一樣!嗚嗚!”
K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超大的誤會了……
slave竭盡氣力哭喊著,忽視自己這么的目的如何,那些“意義”早就沒有意義了。
一直是在輪回著,否定-被迫接受-承認-冷靜-再否定的程而已,不會厭煩嗎?(此
指的是slave對K的
)
是事實就該接受。
這不是你的信條嗎?slave。
“那你倒是說說我哪里不一樣???呵呵……slave!”
“嗚嘔!嗚嗚嗚?。?!”
疼痛盡數從涌來,這已是她千鈞之怒的萬分之一了……卻仍舊被疼得難以言語。
深呼……呼唔…嗚咳……!
渾都在向外滲
冷汗,額邊青筋暴起,似乎比分娩還要苦楚三分。啊哈…畢竟是K給予的,不可能不痛苦啊………
第一次,心痛能達到肉之痛的四分之一。
“因為主人…愿意給我人自由……給我
、住
……和別的‘犯人’肯定不一樣?!?/p>
對不起,事先沒想好臺詞…只能亂說一個了,你待會一定會嫌棄這理由不夠深刻,目光短淺吧……
“………”
迎接到的卻是沉默。
…………
…………
停了約半分鐘后,她才緩緩說……
“白癡。
“天真。
“笨。”
……
“僅僅如此就能得到你不惜死去也要守住的心嗎?我怎么不信呢?”
果然。
不揪著我的字詞追問還真不太像你。
“所以,我也不信啊……主人。
“但很可惜…我事先沒發現自己的心居然這么不值錢。”
也不知這些話是怎么敢說
來的,反正不說會更慘。slave的坦率估計是K一手造就的,她又在無意中調教好了另一個人。(前一個是ST)
“我怎么信你不會上別人?!?/p>
終于說真正意圖了嗎……(←slave)
和我不愿設想的可能…居然,一樣……呢………所以你對我有占有
……
至少說明我于你有用……對吧?
你不會輕易拋棄我……對吧?
會產生如此想法的我,也是有病的一方……吧?
“主人…希望我如何證明……?”
我太笨了回答不方法,對不起……
……
“你愿意為我而死嗎?”
“我這條命本就屬于主人……”
“我問的是你愿不愿意。”
K如今的睛仿佛要殺人。但slave莫名不再害怕了……
確實,該面見自己的現實。
“愿意?!?/p>
視線被無底的黑,不再因無法抵抗的引力彎折,化作
定的抉擇。不帶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