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正要給他擴張,突然停了手,低聲問楊斂:“阿斂,上怎么多了這么多印?”
楊斂沒讓江雪思考太久,他拽了拽江雪的衣袖,紅著臉對他說:“阿雪……想小解……”
楊斂回過神,卻發現方才還站在那里的江寒又不見了,他沒多想,聽了江雪的話便了:“想要?!?/p>
江雪自然不信這套說辭,他嘴上哄著楊斂讓他安心,心里卻在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再深一……”楊斂閉著,有些急迫地著腰要把自己往上送,生怕江雪心似的,努力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渴求。
楊斂的手自顧自地摸到前面套了兩,江雪看著他得更厲害,卻依舊只是憋脹著,不得不轉過來對自己求饒:“阿雪……我……把我了才能……好難受……”
“怎么這么會夾?”江雪被他叫得更,握著他的腰向里,的屁撞在江雪大上,聲啪啪作響。
他愣了片刻,拍了拍楊斂雪白的肉,隨后不待楊斂促,便上,咕啾一聲了去。
江雪替他把那孝服脫了來,直到楊斂不著寸縷,長發也散落來,唯有鬢角還帶著一朵素凈的絹花。
江雪只覺剛一去,小就迫不及待地層層圍上來,咬緊了自己的陽不肯放松,像是饑渴了許久,終于碰上甘霖似的。
江雪知楊斂喜聽他直白地表達意,于是了笑對他說:“你就在我懷里,我怎么能不動心呢?”
江雪見他睛沒有看著自己,反而聚焦在空的一,就知他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連忙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低聲問他:“方才不是還纏著我要,現在還要嗎?”
“唔……是阿雪了?”
江雪的確不想對他太過分,楊斂如今瘋瘋癲癲的,對他狠手,不免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可常年被得爛的肉哪里能忍江雪如今的刻意溫存,楊斂只覺得不滿足,將自己的腰都要扭折了,生怕江雪覺得沒趣,不再自己。
可……
“難、難受……好阿雪……好夫君……阿斂……”
是涂在脖上的,阿斂忘了嗎,從前我也是這樣給你涂藥的?!?/p>
楊斂茫然地看著他:“是……是江寒呀……”
“因為喜阿雪……哈啊……輕、輕……太深了……吃不了……嗚啊……”江雪不過略微用力了些,楊斂就受不住,求饒的話不絕于,江雪還惦記著他的,伸手了他的陽,楊斂手臂揮舞著要攔,卻還是向外了一,直到膀胱空來,才向外溢了幾
江雪這才發現他小腹微鼓,試探著用手碰了碰,就見楊斂搐了兩,咬著自己的唇,陽上晃動著要躲,的確一副被壓抑久了的樣。
緊接著,他又惴惴不安起來,慌亂地解釋:“阿雪嫌棄我了嗎……是他我……我不想被他的……”
“別碰。”江雪住他的手,見他方才確實只是摸了一才放心,從上摸了一藥來,小心翼翼地替他抹上去。
現在沒有人束他。
楊斂這才恍惚憶起來什么,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頸上那傷,江寒確實要殺了他嗎,不然怎么會傷到這里?
他自己碰過哪里,心里都是有數的,何況他并不怎么會拘著楊斂的陽,可現在那粉白的陽上卻有幾極深的指痕,后也微微張著,濕噠噠的,手指輕易便能陷去,幾銀絲來,像是已經被開拓過了。
他白日里忙,只能將楊斂關在屋里,也不好常常過來探視,若是楊斂自己迷迷糊糊地撫自己便也罷了,怕就怕有人溜來,趁機哄騙現在神智不大清醒的楊斂。
命門被江雪這樣碰來碰去,盡楊斂都緊張到有些僵,卻還是乖乖地仰著任由他動作,藥膏涂在傷上微微有些發,楊斂糊糊涂涂地呻了幾聲,很快便覺得有什么東西住了自己。
楊斂歪了歪,有些不解,明明江寒就在不遠,一向小心的阿雪怎么會這么冒失地對他說這種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