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
相框里是一張她和林冬巍的合照,無數張合照里薛知意就很喜這張。
破碎的玻璃稀碎的壓著那張相紙,連相框都四分五裂。
“怎么,怎么?沒人告訴我?”薛知意大腦宕機,又恢復的很快,“爸,媽,你們……”
喜悅涌上心,沖刷著這幾天以來的陰郁,薛知意很想抱著什么東西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這事畢竟還沒定來,林冬巍還沒,我們也還沒問過你意見……”薛庭看她這樣就知又戀腦上了。
話還沒說完,薛知意激動的給薛庭一個熊抱,“不用了爸,我明天,不,現在,我現在就和他說。”
薛知意拿手機給林冬巍打電話,沒響兩聲就接了。
“喂,小意?”
“冬巍哥,是我,我們現在見一面吧。”
薛知意心里攢了好多話想跟他說,電話肯定是說不完的,一定要見面說。
“好啊。”林冬巍不知為什么,半個小時前還對他有意見的薛知意,怎么突然就又起來了。
掛了電話薛知意走了。
保姆看著她丟在門的箱,請示薛庭的意見。
薛庭聳了聳肩,“收去倉庫放著吧。”
他總覺得,事沒有那么簡單。
……
林冬巍到的很快,接到薛知意的時候甚至沒見著薛庭和李似然。
車里開著空調,薛知意還是覺得渾洋洋的,坐熟悉的寶副駕駛,卻讓她覺到一絲不舒服的氣味。
她沒多想,看著林冬巍笑了笑。
林冬巍也朝她笑,“想去哪?”
“冬巍哥,你父母答應我們在一起了嗎?”薛知意很想矜持,可是十多年的愿望在此刻就要實現,她難以抑制。
“啊?”林冬巍愣了一,看著薛知意熠熠的睛,很快給反應,“是伯父伯母和我父母談過了,伯母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愿意可以找個合適的日結婚。”
風風火火的行事方式,就像是她那個外冷的老媽,一錯都沒有。
林冬巍始終敲著方向盤,“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該培養的早就培養了。如果你愿意,確實可以定來了。”
“好!”
薛知意雀躍的拉住林冬巍的手腕。
林冬巍僵著手臂,笑的有勉,“好。”
說實話,林冬巍一直都很抗拒和她有肢接,此刻怔怔的看著她拽著自己手腕。
薛知意意識到自己有過于激動了,放開手轉而聊別的,“吃夜宵嗎冬巍哥?”
“你想吃什么。”林冬巍神如常的準備開車,示意她系好安全帶。
“鳳尾蝦。”薛知意沖他笑。
林冬巍挑了挑眉,知她這是找借往自己家里跑。
在心里默默嘆了氣,林冬巍只能無奈的敷衍,“好,我回去給你。”
林冬巍在深圳有房,離薛知意家并不是很遠,雖然只是一間不大的小公寓。
平時他都只住酒店的多,公寓很少回來,就顯得空的。
門之前薛知意先換鞋,也不是很在意公寓環境怎么樣。
回家前林冬巍就已經訂好了外賣,鮮蝦和需要的材已經在廚房里了。
“我給你洗果,你隨便坐。”林冬巍安排好薛知意就系上圍裙去廚房了。
薛知意跟著他走廚房,安靜的跟在后看他飯。
他把果洗好放在薛知意手邊,“我昨天烤了些卡龍,你想吃嗎?”
薛知意搖搖,“太甜了。”
林冬巍微微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