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這時候想起你老了?你翅膀不是了嗎?”
一聽到這話,陸彥生明顯皺起眉。
彥母攔住老,示意他不要再說去了。
陸彥生嘆了氣,沒說什么。
“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得你這崽這破事。”彥父喝了,又開始咳嗽。
“你慢喝。”彥母指了指陸彥生。
家會意,把人扶起來,又去拿了彥父的手機遞給他。
薛庭正在公司開會,手機響了。
看了備注,沒放在心上。
講了兩句才覺得還是要接,只能舉手示意,然后讓助理上。
“喂,彥總,好久沒聯系了。”
“薛老板,在忙?”
薛庭踱步了會議室,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是啊,彥總。”
“哈哈哈哈,薛老板真會說笑。改天咱倆聚聚,一塊喝?把您夫人也帶上……”
“彥總,貌似您和我夫人不熟。”
“……薛老板,我都聽犬說了。”彥父也不想再繞彎,“犬確實犯了錯,不指望您能原諒他,起碼賠禮歉還是要有的。”
薛庭摩挲了一衣角,“這倒是不必了。小陸沒和您說,我家阿意已經和別人訂了婚嗎?”
手機對面半晌沒聽到動靜,但是薛庭聽到了一陣咬碎牙齒的聲音。
“薛老板,這事確實是我家逆不對,似然那邊……”
“哦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夫人近幾年脾氣很好,不會殺了他的。”
“……”
又是一陣死寂。
薛庭心大好,掛斷了電話。
……
陸彥生跪在家里的祠堂,被打的一聲不吭。
也不是不吭聲,主要他本就沒打算吭聲。
只聽說岳母嘴毒,沒想到老丈人嘴也不笨。
看來沒有哪個老丈人能笑著把女兒交給黃是有理的。
陸彥生摸了摸自己扎手的發。
“哈,老還是個紅。”
便宜老爹怎么他都是應該的,老丈人發發也是應該的。
可是林冬巍那小怎么說都該領盒飯了,為什么還有劇?
陸彥生開始理解薛知意為什么動不動就哭了,他媽的他也想哭。
訂婚訂婚,訂個線訂婚。
陸彥生著自己的膝蓋,恨不得把林冬巍祖宗十八代都刨來罵一遍。
“這個逆!人家有夫之婦他去招惹,現在有了未婚夫的他也要去招惹,還嫌給這個家添的麻煩不夠嗎?”
門傳來老的怒罵聲。
“阿生已經和你解釋了,人家女孩兒沒有訂婚,薛老板哄你玩呢。老你別再喊了,嗓都倒了。”
彥母一如既往的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