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發呆一陣,你起床,把睡裙穿好,再在外邊披一層開衫,還要把針織衫的第一顆扣扣上。
不把所有扣扣上是因為那樣顯。一旦意識到那是一群人類,你的羞恥心就如那燒開了的火山溫泉用巖里發而。
你的求婚戒指給賣了。
但愿花京院不要同步到你軌仗助給他綠帽的記憶,不然你真的會找個把自己埋起來。
要說起來,只有納蘭迦與貝西沒有傷害過你,其他幾個黑手黨……呵呵。
天使寶寶納蘭迦特別開心地撲過來,還想小鸚鵡時的那樣黏在你上,嘰嘰喳喳,問你怎么樣、還疼不疼。
“你抱得我腰都要斷了。”
但是總要去面對的。
這到底要怎樣面對啊……
……對個。
沒事的,你連外神都抗過去了,還有什么扛不過去,對吧?
在床上亂七八糟想了許久,妄圖分析一目前的局勢,但被猶格·索托斯破壞過的思維全是裂隙,大腦風暴一大堆,最終卻是什么猜想也沒能留。
耳邊還能聽見誰的呼聲,不是你的,也不是納蘭迦,很近,卻又找不到是在哪,低低又深沉,像是某種正在捕獵的野獸。
看這小家伙委屈的。
自己不可能真的變成烏縮在殼里一輩都不去。你閉了閉,擰開門。
你的目光再次掃一遍客廳,暗殺隊與護衛隊涇渭分明,這兩年的相并未讓他們關系緩和。暗殺隊幾人極其熟,尤其是霍爾吉歐與伊魯索,這兩人不就是游戲廳的那倆小哥,還有加丘賣冰激凌……天,敢他們是故意找上你的。
布加拉提還在問,你憋了又憋,才忍住沒有開懟,悶悶地說想自己冷靜一會。
窗簾嚴絲合,時間是上午八,你覺得有奇怪。
你把手圈上門柄,深呼好幾次。
你拉開他的手,慢慢推開他,納蘭迦肉可見地瞪大了雙,難以置信,表緊接著浮現受傷。
雖然不是現在的你的,這里的里蘇特也不是那個里蘇特,但你還是有幾分心虛,希望他不要同步到你拿了他的戒指就逃婚的記憶。
門正對面是走廊的墻,無人在在走廊里蹲守,他們大抵是在客廳。腦補一群與荒木莊反派格半斤八兩的肌肉壯漢(人數甚至是荒木莊的兩倍),你就不自禁開始抖。
而且在白相簿那家意大利餐館遇到里蘇特與梅洛尼后就被里貓貓與梅蛇蛇碰瓷,行嘞,這答案都擺來了,不必再猜。
對了,還有別人。你不抱希望地給花京院仗助卡茲法尼發消息,問他們是不是從喬喬世界穿越來的。他們的回復統一為是。
納蘭迦沒再用力箍緊,但好像沒打算放開你。他似乎分不清動與人類形態,不像別人與你拉開距離,還很想在你上待著似的。
“心不好?還是哪里痛?”
與納蘭迦四目相對,他的神態與形相比動畫稍稍成熟了些,這里的時間計算,他快二十了。
腦海里又一閃而過這些年你對小動們過的各種這樣那樣的事,心態那叫一個炸裂。
無言地把門關上,你蹲在地上抱好久,才勉接受這的現實。
你:……
另外兩條日常掛福葛與梅洛尼都沒過來,梅洛尼只往前走了幾步,見納蘭迦撲向你,就不動了。福葛則倚靠著貓爬架,全程未動。
集囚禁過你迫你妊娠的暗殺隊、槍殺過你的米斯達、把你削成人棍的布加拉提、不怎樣都不信任你除非你當真把心掏來給他看的阿帕基、只要你不迎合他就不會把你當朋友甚至在某些時空里暴力對待過你的福葛,還有最最可惡的——不信守承諾還忽悠你跟他上床、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被你養大又忽悠你上床、總之就沒安好心一定要忽悠你跟他上床的心機黑幫老大喬魯諾。
你其實就是趕他們去。幾人沒再聲,都從屋里離開,給你留獨的空間。
簡而言之,除了納蘭迦和貝西沒一個好東西,和他們比起來,這兩位簡直就是天使寶寶。
你覺自己目前的腦和考拉沒什么區別,都是光沒有褶皺——俗稱蠢。
在那些記憶里,你和納蘭迦經常肢接,可那畢竟不是現在的你,也不是現在的他,你和他其實是陌生人。
“為什么不抱我了?”納蘭迦的臉上全是這幾個字。
你扶著墻還沒走小走廊,十三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到你上,你心臟都從嚨里快嚇來了,哆哆嗦嗦朝后倒退好幾步。
難怪納蘭迦在游戲廳啄霍爾吉歐,普羅修特還帶著貝西找過來一直盯你,誰能想到那么傳統漢的普羅修特會是自家萌撒還黏人的緬因貓,你真想大喊一聲OOC。
你盡力壓制自己的恐懼,保持語言的冷靜,但發抖的軀暴了你不穩的緒,納蘭迦愣然一,松開力氣,有擔憂地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