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修特原本扎齊整的金發散著,那是被你蹂躪得亂糟糟,腦海里一閃而過緬因貓,你的表突然一瞬空白。
烈的愧疚作祟,你平在床上,任由兔兔伊魯索對你各種親親咬咬。
自家大緬因那么,怎么會別的位面那些普羅修特過的事?
你對伊魯索沒那么多不好的記憶,即使被暗殺隊當絨布球,他也時常關心你,比加丘還要有良心。
……
恨布加拉提,恨普羅修特,讓你產生了,又產生了恨。
你不說話,只憤恨地瞪著他。
自己為什么要遷怒自家緬因貓?
你被另一個人搶走,被那人懷里,是伊魯索,他動作太快,你有呆。
你的理智回來了,現在你尷尬得要死。
你睜開,分不清自己是在別的記憶里還是回到了現實,淚本止不住,中翻涌的也都是別的位面的滔天。
“……”伊魯索一陣卡殼,“你不要太過分!”
你理所當然地說,為了不傷害小動,自己都忍過多少次了。
“你、你還清醒嗎?!”伊魯索皺緊著眉,他的心臟砰砰,“知兔的耳朵很吧?!我會起反應的!”
“不是說好了公平競爭嗎?!在這個世界我可不會對你忍讓了!”
伊魯索的臉刷地紅了,與此同時,你受到他貼著你的地方在失控地隆起。
不過普羅修特認為這些都是別的世界的事,和他本人沒有關系,其他隊員應該也是這么想。
哦,他是兔來著。兔隨時隨地都可以發,你是兔兔的飼主,當然知這回事,你還經常玩伊魯索的和丁丁……
你一抬,看到的就是他垂來的棕長耳朵,兔兔太可了,誰能抵得過兔耳朵的誘惑――你一把揪上去。
“你討厭我討厭到想要我死掉?”
普羅修特把你抱懷里,熟悉的手掌你的腦后與脖頸,這讓你既舒服又酥麻,你平時就很喜蹭緬因貓的這個地方,現在換成是你,也受到為貓被摩的舒服。
你的意識昏睡,然而在沉眠中,位面的記憶也沒放過你。
如果是指平行世界的記憶,普羅修特也有。你和他好幾次都結為連理,雖然不是每次都以好的結局收場,有他任務失敗死了,也有你被隊友撬走給他綠帽。
你用力想把他從火車底拽來,可是沒用。
你錘了前的普羅修特一拳,普羅修特握住你的手,滿面的不明所以。
“討厭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起反應了啊!你難想現在和我嗎?”
你沒臉見人了啊!
你被伊魯索倒在床上,他毫無征兆就親了上來,像憤怒的小在嘴巴里橫沖直撞,你納悶他怎么緒起伏這么大,那些記憶里伊魯索沒有這么啊?
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他是暗殺隊的幫兇。哪怕與他有那么多好的回憶,也不能補救在那幾個位面
明明你本應什么都沒有,不會因為別人的遭遇而開心,也不會因為別人的悲劇而痛苦。
想起綠帽你就心虛,收回憤怒之拳,在床上端坐著。
他已經起反應了。
爪給自己洗臉梳,為了不被趕床,他還是在當兔。貝西狗狗在一邊,也睡得香。
“喂!”
“討厭死了……”
但在那些世界中,的確存在著讓你崩潰的記憶,不是他們把你關起來當絨布球,還是他著你生他的孩,還有那些你發了瘋不斷追殺他們的輪回,這些記憶會對你的神造成不小的打擊也不奇怪。
自己是個變態。你突然覺得伊魯索可憐,雖然他對你這樣那樣,但是你先蹂躪折磨他的,小兔一開始每次見到你都跑,是你偏偏霸王上弓,伊魯索想反攻回來,是很正常的心理……
“你忍忍就好了。”
解決敵人的布加拉提要把你拖走,你甩開他。
“可是揪兔耳朵不是會疼嗎?”你茫然疑惑,“為什么你會因為疼起反應?”
你真恨他,你真恨死他了。
你安詳地閉上,他的手逐步向。
況且也不是每一個普羅修特都會辜負你。
“喂!不要揪我的耳朵啊!”
這些事本來就和你沒有關系。
“……沒有。”你巴巴地說。
‘啊這。’(說不自己已經被你蹂躪成受狂の伊魯索)
更別提你還辜負過普羅修特,給他好幾綠帽什么的。
普羅修特殘損的肢夾在火車底座,你的手上還帶著與他相同的結婚戒指,他著戒指的那只手早已不知丟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