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便爛的坐在鹿原的臉上。
男人的服務很是到位,卻把她更深的慾望徹底喚醒,明明被快意的浪推到數次,卻總覺得不夠,再三地因為愉而止不住的后,靖翎再也忍不住地撥開自己復蓋在鹿原上的裙擺,雙通紅的看著還認真自己的男人。
「鹿平野」半是撒半是撒氣,靖翎喊他的聲音格外的煳卻又充滿緒,鹿原看了過去,靖翎半張臉都紅透了,睛濕漉漉的,神裡帶著不滿和懇求,鹿原大約能想到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揣著明白裝煳涂的抬了抬眉表達了不理解。
靖翎看他如是反應,急壞了,咬著唇,半晌后才破罐破摔的擠一句「不夠」,鹿原聽她這麼說,又一個抬眉,像是表示驚訝,但卻沒有其他為,只是又重重的了一,靖翎只能自己撐起,氣急敗壞地往后挪,小心地避開鹿原腹上的傷,摸索到那不知何時再次昂揚炙的陽,往自己饞得直的花唇裡送。
待到淨沒,靖翎難以自控的長嘆聲,被填滿的覺莫名的安心,這時她才看見鹿原帶著笑看著自己,自己被得癡態盡顯,他倒是如沐風,這可惡的傢伙,靖翎鼓著頰,氣呼呼的死瞪著他,可是卻本能地動著。
她不敢像之前一樣半跪著坐在男人上,怕會壓著鹿原的傷,于是便張著雙曲膝騎在其上,呈現了門大開的姿勢,后知后覺的發現男人的笑除了使壞得逞以外,可能還有些是因為前骨的畫面。
一旦有了被注視著的認知,就有種異樣的快意在心中散開,靖翎迷惘于這樣的覺卻又格外的滿足,不自知的加快著自己的動作,貪婪的小賣力的吞吐著那帶給她極樂受的肉塊,絲毫沒有疲態。
有一瞬,她覺得自己能理解鹿原的貪慾,因為自己也與他一樣,對他,靖翎也有隱密且難以被滿足的貪婪,她也不想要其他人,也不準他屬于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只有自己,他的視線、他的心、他的,她要全都收手裡。
六十、不過凡人
鹿原沉著氣任靖翎施為,這是他掙來的好光景,年少時他曾不解男女有何妙,甚至對其他同齡公尋花問柳之行嗤之以鼻,直到他在皇苑替靖翎取紙鳶,才初次有了象的求,也才一回知自己也不過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