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剛煮好的白粥來到刃的房間,如我所料的看到床tou柜上一kou沒動的湯藥,而刃gen本沒把注意力放在我的shen上,閉目養神的靠著墻不理我。
自從上次沒忍住草jin了刃的生zhi腔之后,害得刃肚zi痛了好幾天,期間一直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雖然醫生說這是孩zi正在發育的正常生理反應,但我還是自責不已,于是,我就再也沒和刃zuo過ai,用信息素安撫他讓他qing動不已之時,我也只是用手指簡單幫他nong了xia,就沒了xia文。
時間大概一個月之久,那天我gan覺我的易gan期就要來臨,于是早早地離開了被窩去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哪里知dao習慣了和ai人shui乳交rong的我已經無法再獨自忍耐此次的易gan期,理智的弦就要斷掉讓我發瘋到恨不得回到家和刃zuo上個昏天暗地的時候,我用石tou把自己拍暈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我和刃一同躺在醫院里。
我昏了一天,刃醒過來的時候沒看到我,于是找了我一天,哪怕是xia雨也沒有停止,懷著孕的他現在的shenti不如從前那般無jian不摧,聽他說,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之后就察覺自己的shenti早已無力,只是之前只顧著找我沒注意到而已,于是我倆齊刷刷的躺在地上。
好在被路人發現,將我們送去醫院。
事后我和他解釋可以一番我沒有說明就離開家的行為,刃聽后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本以為這件事大概就這樣過去了,但他之后一直在和我暗暗置氣,比如現在。
“老婆,怎么不喝藥?”我將白粥放在湯藥旁,伸手想去幫他整理一xia有些散亂的tou發,卻被他躲開了。
“不是你老婆。”他閉著yan睛不肯看我。
“怎么就不是了?你都有我孩zi了。”我湊到他面前dao。
看他抿著唇一直不肯說話,我突然快速的在他唇ban上親了一kou,這xia他終于愿意睜開yan看我了。
“gan1什么?”
“我老婆不理我,我好可憐的。”我委屈巴巴dao。
刃雙手抱xiong:“你還知dao被拋棄很可憐啊。”
好嘛,果然還在生氣,并且氣的不輕。
我雙手舉起投降dao:“寶貝老婆,那天真沒有拋棄的意思,我只是怕易gan期的我xia手沒有分寸,又讓你難受好幾天才走的。”
刃的yan神緊緊的看著我,里面有ai戀,有憤怒還有一dian酸澀:“如果你真的怕我難受,就不該離開我。”
刃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xiongkouchu1:“心和shenti都是你的,離開了你,才會難受。”
我垂yan,我又何嘗不是呢。
“但是……”
刃突然nie住我的xia巴,唇貼唇的和我吻了起來,我呆愣了幾秒,期間刃的she2尖笨拙的在攻略我的kou腔,我很快就摟過他的腰,將主動權拿了回來。
一吻畢,刃chuan著cu氣dao:“你就沒有想過,我也會想要你嗎?”
這句話可比一切qing話都要讓人心尖顫抖,我心心念念的ai人,他也想要擁有我。
我的聲音有些發抖:“……好。”
“不過……”
刃突然瞥了我一yan,那yan神好像是在說你又想用什么借kou。
我吻了吻他的唇角:“先把藥喝了吧,不然等我們完事就冷了。”
刃的yan神柔和了xia來:“好……不過它太苦了。”
我怎會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低聲笑dao:“那我喂你。”
其實藥不苦,我特意在里面放了dian冰糖的,不過對于一些人來說,世間再甜的糖也不及ai人的吻。
我將藥han在kou中,一diandian渡jin刃的嘴里,手不自覺的伸ru到被zi里,去摸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家”。
神策將軍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chu門了。
但青簇每次去問的時候景元只說自己只是shenti有dian不適,休息一xia就行,不用喚醫師。
將軍都開kou了,青簇也不好再說什么。
也不知dao是不是因為景元從前一直壓抑的原因,他的發qing期來的特別兇猛。
我從沒聞過如此qiang勢的信息素,就像是能控制住我的思想一樣讓我變成一個只會zuoai的猛獸。
沒錯,這一個星期我都在和景元zuoai。
每次我好不容易掙脫景元信息素的控制之后,他就像只大貓一樣抱著我的脖zi纏上來,一邊親著我的臉頰一邊溫柔的讓我繼續,說他還想要。
而我總是受不了這誘惑,迷迷糊糊的再次和他顛鸞倒鳳了起來。開玩笑,他ding著這樣一張臉誰能拒絕他的請求啊。
景元他真的是將軍嗎……他真的不是魅mo轉世嗎……
斷斷續續的zuo了很久,我清醒的時候會看到景元坐在我的shen上一xia又一xia的將我的肉棒chajin他的后xue里,景元清醒的時候會看到我抱著他的大tui一個勁的往他生zhi腔里撞。
兩個人昏了又醒,醒了又zuo,這日zi過得簡直能叫淫亂。
等再次清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