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澀難。
有些驚訝,難說教授他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濕了嗎?
去的非常順利,但看得來拉帝奧對這種事完全是生疏,我有理懷疑他這是一氣之沒經(jīng)過大腦理的行為,讓他在整肉棒都去之后整個人紅的像平時掉他腦袋上的蘋果一樣,僵有不知所措,像是不知接來應(yīng)該什么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拉帝奧才開始嘗試著動了起來,然而他剛動腰就有些無力的重新坐了回去,肉棒到了更深的地方,讓他不由得蜷縮起將靠在我的肩上。
“教授……”我輕聲叫。
在我關(guān)注教授的時候,砂金和景元不知什么時候湊了上來。他們牽起我的手放在他們的前還有屁后面,隨后我的巴被景元輕輕住轉(zhuǎn)向他那一邊,他的臉在我前不斷的放大直到嘴唇受到他的尖在撬我的唇。
景元的是不我玩了多少次都不釋手的,又白又的乳肉在我的指尖任由我玩紅痕,最后在那乳輕輕咬一,留一個齒痕,看起來極了,一般這之后我都不會讓景元穿上衣,他穿一次,我脫一次。
我另一只手的指尖在砂金的溝徘徊著。但我的手上本沒有實力導(dǎo)致我的手指在。經(jīng)過了好多次,卻只是略微蹭過,沒有要去的意思。
“喲,怎么?昨天玩了我一天今天就玩膩了?”砂金突然開說。
聽到他說這話我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只聽到砂金在一旁輕聲笑:“昨天晚上你可是不顧我的意愿,把我在你臥室的墻上了好久呢,肚都被你灌滿了,你還不愿意停,結(jié)果今天就厭煩了是吧。”
壞了。
砂金又抓住我的手往他的面拽了一,然后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真的不來嗎?”
看來今天是不把他們?nèi)齻€狠狠灌滿,是結(jié)束不了這場戰(zhàn)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