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沒權沒勢,他們就算一起私奔,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要他整天提心吊膽過日,肯定才是害了他。
「妳如果能在我旁邊躺,我會覺得更好一些。」
「毓芬,千萬別那樣說,如果我沒再遇上妳,我的人生丶我的心會無法填滿,永遠空缺一塊。是上天憐憫我,才將我空著的這一塊送還給我。我妳!」他說到激動,抬起她的小臉,激烈地吻著韓毓芬的櫻唇,她莫不是用力地回吻著他,表達自己相同的意。
韓毓芬到藥房買了一些藥品回來,走在外面總是到害怕,害怕有人跟蹤她,還故意繞了幾圈,以確定沒有人跟隨著。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她半笑半嗔地回他。
韓毓芬勉擠個笑臉,他能開玩笑就算是好了大半。她先扶他喝些後,才在他邊躺,卻又不敢靠他太近,免得碰到他的傷。霍正杰不她的苦心,是將她擁懷中,不斷向她說著對不起。
「毓芬,別哭。」霍正杰醒了,伸手她的淚痕。
韓毓芬放聲大叫:「倒底是什麼鬼任務?」
回到家中,她幫霍正杰重新包扎了傷,喂他吃退燒藥,整晚憂心忡忡地坐在床旁邊守著他。
她抓緊他的手,用力。「你好些了嗎?」
在韓毓芬腦海中閃過無數設想,想霍正杰何以涉及如此危險的境地,想必跟珍妮有關。珍妮的家庭有黑背景,他也許在自己也不樂意的況被迫參與他們不法的勾當。但他一定是為了自己才會逃婚的,正如少東所說,拋棄黑千金當真是不想活了。
「該死。」他抵著她的唇咕噥著。
「你沒有對不起我,錯在我們不該相遇。」她窩在他巴間哽咽。
「怎麼了,我碰痛你的傷了?」
韓毓芬因為接連兩天都沒睡覺,所以這一睡就睡的很熟,等她張開,上就知大事不好,霍正杰再次人去「床」空。
解開他的衣服和腹的紗布,驚覺那個傷痕似乎像是槍傷傷,這令她更加憂心霍正杰被人了追殺令的事絲毫不假。
她手壓著一張紙,紙條上寫:「毓芬,看妳睡熟,實在不忍叫醒妳,我的任務只差最後一步,我不敢說完全沒有危險,若是有了萬一,希望妳為了我只要傷心一陣而己。答應我,除非我來找妳,妳絕對不要嘗試到任何地方來找我。」
這段怎會如此多災多難?想著想著,她又不禁飲泣起來。
他們在此時都深信著對方心中除了自己本容不別人。
他們還是不停地親吻,直到兩人都沉沉地睡去。
摸摸他的額,幸好已經退燒。
「痛的地方另有其,想要妳想的都痛了,可是渾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