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沒有學生卡和人臉認證,我也不去啊。”
他笑了笑,但我就是覺得他不對勁。
“你太老實了吧?明明可以跟在其他學生后面,蹭他們的臉去就行。”
我狐疑看了他一,他好像無奈聳了聳肩。
他明明笑著,站在我面前,大的需要我仰視,可我就是覺得這一刻一定發生了什么讓他痛苦絕望的事,以至于他笑起來都那么難過,笑臉跟哭臉一樣,整個人看起來快碎了。
“發生了什么?”
于是我追問。
他先是沉默,然后用力閉了閉,像在試圖緩和自己過于激烈起伏的緒。明明剛開還帶著微不可查的哽咽,但他的尊嚴很快讓他調整的和平常無二:
“我……看見……”
“我看見譚月了。”他聲音艱澀,似乎說這些話跟剜了他的心一般:“他和另一個男生在臺上表演…”
說到這他就沒說了,苦笑,我估計他嚨火辣辣,嗓還堵著,以至于他本開不了多描述一個字。再多一個字就要讓他原形畢,潰不成軍了。
這時我記起來。
譚月官宣時還放了一個視頻。說什么和男友上臺《危險派對》,最后的結尾動作被他們改成一個真實意的吻。
溫良不會看到了吧。
真可憐,不過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你看到了?”我語氣有無關痛。
“嗯……你知嗎?很早就知?”
我瞥了左邊的一只浪狗,淡淡回著:“也沒有很早知。但是他們往來接,確實早。”
“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溫良自一樣問我,似乎非要個答案不可,好讓自己死心。但他看我的神分明還有期盼和渴望,他希望一切沒有自己心里想的那樣糟糕。
“你們分手前三個月吧?看見他們經常一起活動……正式官宣是昨晚…”
我還有猶豫,但一想無所謂了,反正大分人都知譚月已經有了新男友,他不問我問別人,又或者不問都遲早能知,不如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
我又開始事不關己地胡思亂想,絲毫不在意溫良糾結的心。
反正總要面對的。
他總不能偷偷在校門偷看一輩吧。
話音剛落,溫良臉更加慘敗了,帶著幾分凄涼,他中的光終于黯淡。
他對譚月的,或許就是死在那個看譚月和別人接吻的晚上。
我們交換過聯系方式。但是不常聊天,彼此都不是話多的人,份也尷尬,又不熟沒什么關系,還比不上一周給我發五個任務的班長和團支書,以及一周十個任務的學習委員。
我其實也沒有很主動,完全看心行事。
可能我也沒有多喜溫良吧。
我不知,那一晚溫良確實去痛快喝了一場,酩酊大醉的。還失格跟我問好,說晚安巴拉巴拉,然后開始簡單聊起他的過去,以及和譚月的過去。
他說他是單親家庭,他由媽媽一個人養大的,他不敢也不想忤逆母親的話。
他還說自己中時和讀初中的譚月是鄰居。但是他在譚月讀大學兩人才因為某個契機重新來往,最后在一起。
他說他真的很喜譚月。
話說的糊不清,但聽著難過的要死,想小孩丟了心的玩,沉默著撕心裂肺,肝寸斷。
我懵了?。
不知該慶幸溫良對我敞開心扉還是對他跟我訴說對前女友的意到憤怒。
我好想沒什么覺,都淡淡的。
只是聽了一個可憐的戀腦男人的失戀胡話,還不如看狗血小說來的緒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