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在血。
也許是薛庭第一次玩這個,不怎么都沒有辦法不把破。
李似然又不肯求饒,薛庭知再玩去她就又要發脾氣了。
薛庭把鞭扔開,手指著她起來的陰唇,手指擠著的小里,輕柔的著小嘴兒。
李似然終于能上氣了,迷茫的看著薛庭,動都不敢動一。
薛庭的不是很順利,李似然被打狠了,全都繃的很緊,薛庭怎么哄她都放松不了。
這就是自己挖坑給自己了。
薛庭只能俯,手指捻著乳尖,輕輕的著立的肉粒,指甲剮著乳孔,另一邊被他在嘴里,牙尖咬著乳尖,大著乳肉著。
“唔……好……”李似然嗓喊啞了,撒的聲音都有虛。
薛庭慢慢伸手去解開綁在她上的繩,她整個人都松了氣,在床上。
“乖寶,放松,放松,老公不去了?!?/p>
了多時的抵在,端吐著透明的,手指分開的發顫的陰唇,小嘴里,把紅的撐的發白。
李似然掙扎不動了,一動床單就磨著后背嘶嘶的疼。
薛庭一咬牙,將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老混!”
正想一逞獸的男人愣了一,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你說什么?”
“混!老禽獸!老混!”
“還沒被打夠嗎?”
“老禽獸?。⊙νツ闱莴F!!”
“啊啊啊啊?。 ?/p>
刑似的開始在小里橫沖直撞,毫無章法,每一都疼。
像撕裂了一樣,刀劈成兩半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一又一上刑一樣的,還不爭氣的溢淫,李似然又痛又羞恥的哭個沒完,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
她不敢動,被的酸脹,上又疼的發汗,這種又疼又的覺讓她無法適從。
薛庭的又重又狠,的比平時還大一些,滿滿當當的填滿李似然的小,堪堪磨過,端肉被的一顫顫的,張開迎接著肉棒去。
肉格外的緊,咬的薛庭直嘆氣,更加賣力的著深。
“唔……唔啊啊啊啊……你輕……”
薛庭把她的騰空,重重的落來,微翹的端磨著脆弱的肉。
失重讓她更加的害怕,木質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響,大又被他折的很開,渾都搐著,無法在這個狀態。
薛庭自顧自,不她什么受,蠻狠的撞了百來,看著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低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會讓她呼不上來。
腔里不屬于自己的溫在牙齒上劃動,撬開隙,尖又剮著上顎,卷著纏綿。
又被他的很開,大敞著任由他的在里面。
李似然的發抖,不是生理的,而是不自覺的迎合薛庭。
薛庭這才意識到不自己怎么她都到不了,有冒火。
“心里想著誰,為什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