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那煙桿借我使使?”老七回看去,大哥仍是盯著那半盞茶,若有所思,心思全然沒放在老七的表演上。打發:“給老七拿去。”
…………
少年的表已經幾近失神,若不是一襲長發讓吊著,只怕是也抬不起來。
“我倒是忘了這卵了……”說罷,老七攥緊了少年的一對兒寶珠。
“主……您給我切了不打緊……切了……我就不怕了……可您給我留上,那也是您的家伙,您平日那籠給我箍著……我也動不了……我只有天天想…夜夜想您給我放放……您有興致了……給我像現在這么吊起來……這家伙就垂在您面前……我是……萬般也沒法……還不是您任意的玩兒?……您一模我那肉兒……我就忍不住叫給您聽……您一使勁兒我便得哭,您輕輕,我便魂兒都要丟了……那我卵……那是最怕疼的……還不是您……教訓我的好法?…………”
少年哪敢不聽,小腹發力,使著一暗勁兒,一垂著的大香蕉便橫翹了起來,直貼住了自己的小腹。
老七隨即便慢慢將煙鍋兒移到了少年翹起的陽之。眾人見了,便又笑起來。只聽得有人贊“老七啊老七,真是耍人的好手段哦!”
老七看著這一雙淚也興趣索然,便撒了手,放那卵繼續垂在空中。
少年咿咿呀呀使者暗勁兒,努力翹起的陽,少時不注意,陽落些弧度,便沾到了燒紅的煙鍋兒,呲一聲打個激靈,換得眾人一陣嬉笑,再繼續使勁兒。少年努力翹著自己的命,不多時便大汗淋漓。
老七接過煙桿,猛咂一,只見煙鍋了氣,盛煙絲的銅碗兒瞬間亮起了暗暗紅光。
“來,小,把你這雞巴翹起來。”說著抬手扇了那少年垂的陽。
老七狡黠的盯著少年,攥著他的卵,問:“是想讓主這么教訓你么?”
少年喊罷,只覺那綿長的痛意仍久久不平,想到如此作賤自己,仍逃不了教的戲,便嗚嗚哭了起來,淚劃過的面龐,再經小巧的巴滴落,哼哼唧唧,似已是不上氣。
“這叫烤香蕉。”老七笑“只怕是這香蕉不多時了,垂將來,可就要破了哩。”
現一條命就垂在人家手邊兒,要搓還是要掐打,只當順手,自個兒若是乖覺,多說些作賤自的話,也許能少受些磨難。于是這少年著氣,羞然說:
“主,……啊!…………”話音剛起未落,少年便慘叫一聲,緣是那老七壓兒沒想聽這小的討饒,便手發狠,緊攥了那一對脆生卵。
少年怯生生的看著他的教公公,知這主只消輕輕一握,自己便又得是一陣鉆心的疼,想著如何討饒……
此番戲,可能是少年哭的可憐,不少人心中生了憐憫,便少了附和之聲。
一眾訓誡公公聽的瞠目結,想是這調教人,還得是這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