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麻煩……新來的兄弟……幫忙……拿我腳邊兒的藤條…………我……解…………”

        三二抬去瞧十九，直見他臉已經紅成了石榴籽，脖被箍著，低不去，只是一旁撇著，心是萬般的羞怯，卻是一絲也動不得，還是抱開，蹲在原地，大敞著，樣是千種的風。

        “覺…………”

        “剛才喊我們幫忙？”

        三二攥著藤條，抱拳施禮，問：“兄弟，要我哪里？”

        十六看向三二，又看向七爺，再看回十九。

        十六滿意的看向三二，又瞧著十九笑：“你看他像不像一條叼著棒坐著的狗？”

        三二看回藤條，只見那藤條旁踮起的腳已經抖了，十只腳趾骨節分明，牢牢的摳在石面兒。

        三二這才注意到，十九踮起的腳邊兒赫然放著一藤條。

        “嗯…………”

        “唔……兄弟，對了……我今初來乍到，七爺還需教我咱們的規矩，現不好讓七爺等著，兄弟你看，能否等我先和七爺學完了章程，再回來幫你？”

        “兄弟，你把這個叼住了。”

        十九抬偷翹了七爺一，心緊張害怕，沒曾多想，便悠悠吐了一個“好……”

        “來，這不新人來了，和三二說說，怎么幫你？”

        “怪不得……我還當這是兄弟特有的禮數……原不是故意叉開拿雞兒還禮？”

        二人一唱一和說著話，卻聽到七爺遠遠的招呼他們屋。二人聊得興起，一個不注意，七爺已經徑自回了屋。

        三二拿起藤條，抬到了十九嘴邊，十九剛想開詢問，藤條便被放了中，他只好先銜著。

        “我再來，若是你還叼著，便是一直無人幫你，我便來把你的地方全一遍……若是你嘴中沒有著藤條，我見了便就不來了……”說罷，拱手退步，又和七爺、十六站在了一排。

        三二說：“狗的后確是這樣分開蹲著，但前不是撐在前么？”樣認認真真，煞有介事。

        三二想到了剛才十六說過的那句‘回七爺，還放著呢，您的安排，來往的人無一人幫他，都是上前作。’心便有了數，上前一步，欠撿起了藤條。

        十九輕輕抬瞧了一三二，便又低了，半晌，十九仿佛是了很大的決心，慢慢說：

        三二轉向十九側面，伸一只空手，勾起手指，拿指尖輕輕撓過十九光的足心。問：“是此么？”十九以為是解的疼痛，等來了卻是更的逗，直到了心“啊……啊……啊……”叫個不停，忙說“是此！是此！求兄弟別撓！啊……”

        七爺看著三二的動作，睛瞇了起來，似是想著什么。

        三二看向十六，發現十六也正看著他，三二又轉看向七爺，七爺仍舊盯著十九，不發一言。

        十九目光躲著人，紅著臉，弱弱答：“翹著……因為……給……上了藥……”聲音低沉悅耳。

        十九如釋重負，連聲音也響亮了三分“兄弟……先……先……我……腳底吧……”

        “也許是怕擋著別人看不到他的狗雞巴，狗肚，所以把前邊兒的蹄抬起來了。”

        “腋……腳……腳心……乳……雞……雞巴……”

        三二收回手，問“這石面糙，為何不放腳跟，直接蹭蹭？”

        十六笑意漸緩，背起了手，面帶和善，活脫一個小佛爺。他清了清嗓，正說：“問話。”頓了頓，接著朗聲：“給新人講講，雞巴為啥翹著？”

        “上了藥什么覺？”

        當日里，七爺回屋后便去睡了覺，留著十六給三二講述府中的規矩安排。講到了要褪帶鎖，也講到了若是“行止不雅”，便會被像十九那樣，扒光了束在院里讓人觀光。講一回兒，便有人來報“十九哭了，似是不住了，還銜著那藤條。”再講一回兒，便又有人來報“藤條掉了，人似是累暈過去了……”

        “不是……是……這繩……合不上……”

        后的十六撲哧一聲，看七爺扭瞪他，趕忙捂起了嘴。

        十九還真以為這新人未曾看到箍著他的后鐵棒，便著氣解釋：“兄弟……我……脖讓套住了……只得……這么……手腳也被……繩牽著……動彈不得……”

        “喔……原是這樣，十六兄弟果然見多識廣。”

        “狗叼著棒也會像這樣不住……”

        “真是，這十九兄弟怎么連也不住？他平時莫不也是這樣？真是浪費這好牙了……”

心懷三分尷尬，又有七分驚奇，心想這少年怎么通連一都沒有？轉念又想，這般侮辱罰人的法真是聞所未聞，自己以后需得萬事小心，免了此災。

        “都哪兒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