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他的虎,迫使他松開自己。
程夜在病號服上著自己的手,將花束丟給秦慈,而后氣地哼了聲,準備回去病房。
寧夢琪的病需要藥維持,她的陪伴可有可無,程夜只需要隔一段時間來看看她,正好可以躲避秦慈,只要長時間看不見她,程夜心想,秦慈就會失望地離開。
看著程夜離去的背影,秦慈突然喊,“程夜,在我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程夜腳步一頓,驚愕的回望向秦慈,卻見他笑的溫柔,長立在涼亭,即使是病號服,也無法遮擋他致如同畫作一般的臉。
風拂他的發絲,花香彌漫在兩人周圍,他張開唇充滿意地念著程夜的名字。
她卻神慌亂起來,這家伙好好的嘛和她說詩,惡心死了!
程夜落荒而逃,疾步跑回病房中,坐在床上不停息,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跑得太快,她的臉得嚇人。
程夜用被蒙住自己的,從今天開始只要秦慈不離開青風,她就不會離開自己的病房!
想法是好的,可當第二天程夜醒來時,腦袋還有幾分迷糊,她卻聽到窗外傳來聲響。
程夜疑惑地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還迷糊的腦袋瞬間變得清醒,她在二樓的窗外,看見秦慈那張討厭的臉。
“你怎么會在這?”她撐起向窗外看去,見秦慈正踩在長梯上。
秦慈靠近她,也不知從哪掏一束花,程夜的手中,“我就知你鐵定會躲起來避開我,所以我就主動來見你了。”
程夜嘴角搐,握著花的手顫抖,她不知該作何反應,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人…”她氣,“真是瘋了!”
程夜發自心地無語,她發誓她真的有些佩服秦慈的執著,“你快去,這里是二樓,雖然不但也很危險。”
“你在擔心我?”秦慈指腹在她的鼻尖,“真是難得,這代表你在接受我嗎?”
程夜在心底安自己要忍住,不能把他推去,深呼幾次,她的臉扭曲起來,猛地把花摔在秦慈的臉上,然后拉好窗簾擋住他。
秦慈任由花掉落,聞著香氣,掐著嚨輕咳幾聲,作勢就要唱歌。
關上的窗簾再次拉開,程夜惡聲惡氣的,“你還要什么?”
秦慈眨動睛,模樣無辜,“給你唱歌,你想聽什么?”
他看著程夜鐵青的臉,笑意更深,“沒辦法誰讓你像個縮烏一樣,死守自己的病房,既然你不愿來,我只好“幫”你來。”
“你想聽什么?”秦慈重復,“我每天都來給你唱歌好嗎?”
程夜再也憋不住怒氣,大聲吼,“秦慈你真無恥!”
“彼此彼此。”
秦慈揚眉,笑容狡黠,他自顧自地開始唱歌,聲音低沉醇厚,唱的歌意滿滿。
程夜心一梗,氣得差背過氣,她急忙用手捂住秦慈的嘴,幾番平息自己的緒,最后陰沉地說,“我去,你別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