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皇帝很想把她調到刑去讓她自己看著辦。
吏尚書滔滔不絕陳述完畢,朝皇帝行了一禮:“陛,臣以為當嚴查幾位大人結黨營私一案,肅清朝廷風氣,以儆效尤。”
上有涉案大臣來大呼冤枉:“這幾案皆是刑徹查無罪,凰尚書空無憑污蔑臣,請陛主。”
吏尚書冷笑:“你們沆瀣一氣,自然查不證據。”
“……凰尚書是打算越俎代庖替刑查案嗎?臣倒是聽聞凰尚書的未婚夫是沙將軍的得意門生,結黨營私的分明是凰尚書啊。”
“夠了,”皇帝打定主意給妹妹撐腰,“老五的婚事是朕坐的主,輪得到你說三四?”
她不理會面難看的大臣:“師尚書有何看法?……師尚書?”
師殷像是才回過神來,起朝她行了禮:“……臣以為凰尚書言之有理。”
皇帝有些擔心,對妹妹說的事也不那么著急了:“老五把事寫清楚,朕派人查。退朝吧,師尚書留。”
皇帝和師殷的關系越發讓人看不透了。從師殷有孕起不少人都猜測皇帝恐怕會在孩生前動手,等來的卻是皇帝日復一日的噓寒問,聽聞師殷生產時她特意趕去左相府陪產,女兒一生就讓人記上了族譜,她親封的吏尚書,則被她定了師殷一派的未婚夫,怎么看都不是想要清理權臣的樣。
此時皇帝就扶著師殷上了她的御駕,看得一眾大臣心里嘀咕,先帝的后妃和人可沒一個有這種待遇的。
這兩月來師殷因為力不濟,政事大多由皇帝和他的弟理,他只持來上朝和閣議事。皇帝已經習慣他近來對政事的沉默,但像今天這樣走神還是第一次,前幾日師殷還剛剛生產,她擔心不已,急著召御醫來看看,被師殷阻止了。
他猶豫半晌:“陛,能把大殿抱來嗎?”
皇帝還是覺得不對勁,她登基以來師殷跟她說話就沒有不陰陽怪氣的,她把師殷在塌上摸來摸去,摸得他面發紅:“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個御醫。”
“……”師殷的臉更紅了,這事對他來說實在難以啟齒。大皇女生后他就漲漲的,以為是生產的后遺癥也沒在意,直到過了幾天漲得難受,到了甚至僅僅被衣服蹭著都會溢乳汁的程度,師殷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他也可以喂孩,然而孩不在邊,他只能用手擠了半天,把自己折騰得滿大汗依舊酸脹,上朝的時候還被衣服蹭得走神,以至于被皇帝著盤問。他羞恥萬分,卻意識到皇帝不得到答案是不會放過他的,只好小聲說,“……”
皇帝一愣,接著想到了什么,她匆匆解開師殷前的衣服,看著里衣前面的白濕痕狠狠吞了吞。
師殷被她骨的神看得渾不自在,輕咳一聲:“陛,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