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弦沉默不語,官的一年足以讓她的尊嚴被從前看不上的人輪番踩踏,相比之,給貴為一國之君且年輕貌的凰凌世當一次人本算不上為難,只是她一貫的思維難以接受罷了。
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薄薄的布料面,被人掌控的覺不好受,崔思弦一僵,很快又放了方便凰凌世動作,她主動動手挑開了皇帝的腰帶,趴在她懷里與她耳語:“能與陛如此,是罪臣的榮幸……”
“……”
凰凌世也沒有一定要得到回答,她分開崔思弦的雙,慢慢順著把自己了去。
崔思弦主動勾住了她的腰,把她夾得更緊,她神迷離,仿佛已經徹底沉浸在里:“陛……對我的可還滿意?”
崔思弦對皇帝恩德。
“崔家之事牽連甚廣,你曾是朝廷重臣,許多雙睛都盯著你,朕要赦免你,也頗為為難。”
凰凌世隨手把礙事的衣扔到地上,翻把崔思弦壓在,她材極好,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沒有一絲贅肉,只有幾早年征戰留的傷痕。崔思弦被兩團雪白晃了神,凰凌世察覺到她的走神,懶洋洋地笑:“怎么樣,思弦對朕可還滿意?要不要摸摸看?”
哪怕皇帝就是她過去一年的黑暗生活的罪魁禍首,所謂特赦是她拿自己換來的,崔思弦如今已經對凰凌世生不一絲恨意。
她和凰凌世從塌上起來的時候,兩人的衣服已經不能看了。凰凌世信守承諾,當即召來侍從擬旨宣布赦免崔思弦罪狀,并任她為翰林學士。
寢殿里回著低低的息聲和曖昧的聲。
等她再次站在朝上,就是她將落難時羞辱自己的人踩在腳的時候。
她沒有理由拒絕凰凌世。
崔思弦穿著翰林的官服走皇的時候,只覺得恍如隔世。
凰凌世俯,看上去十分動,她漂亮的睛里滿滿映著崔思弦的影:“思弦……”
崔思弦收斂心思,想著與皇帝風一度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她的臉上掛上了她哄人時的笑容:“我的是陛的,陛想什么自然都可以。”
崔思弦呼不穩,她對于面的姿勢不太適應,凰凌世貼心地放慢了動作,她的目光溫柔專注,讓人產生自己是特殊的錯覺。崔思弦想著,要是自己是個男,恐怕會克制不住地上她,哪怕她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但同為讓人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崔思弦能在凰凌世的小手段保持清醒。
她回看了一巍峨的皇,她在那里失去的權力、地位、名聲,她遲早會拿回來――不通過什么手段。
凰凌世也笑了,她讓崔思弦靠在自己懷里,兩人黏黏糊糊交換了一個吻,凰凌世神越發溫和:“思弦是第一次在面嗎?”
凰凌世低親吻崔思弦的,而后靈活地著她的兩,手指在她里攪動著,崔思弦呼忍不住重起來,她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家伙這么熟練,不知禍害過多少人了。
凰凌世給她的回應是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