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皇女五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父師殷。

        “這孩zi從小沒了父君，還要辛苦阿殷多多照顧她了。”一代女帝說。

        那是大皇女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母皇，她容顏mei麗，目光溫柔，在陽光照耀xia仿佛xia凡的神祇，歲月沒有在她shen上留xia一絲痕跡。

        她朝師殷行了禮，叫了聲師父。

        師殷一直對她很好，她玩得忘了時間，一路瘋跑去找師殷上課，發型都散了。師殷無奈地給她扎tou發：“怎么跑得這么急？”

        大皇女yan尖地看到了他低tou時脖zi上louchu的紅痕，皇室的孩zi早熟，她自然知dao這是什么。

        沒想到師父也喜huan母皇。

        皇女的父君們閑xia來喜huan給孩zi們zuo衣服飾品，大皇女習慣了沒這些，沒想到師殷看到，特意給她zuo了一條發帶。

        “我最喜huan師父了。”年幼的大皇女yan睛亮晶晶地看著師父。

        皇帝容顏不改，宛若十八少女，每年都有年輕的mei人對她投懷送抱，常有小dao消息傳言她臨幸了新人，大皇女跟著師殷，每當這時就能看到他平靜外表掩藏的難過。

        “如果我是母皇，我定不會讓師父那么難過的……”大皇女暗想。她看著溫柔mei麗的女帝站在師殷shen邊與他調笑，兩人看起來般pei極了，不禁羨慕地想，要是她也能這樣和師父站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師父對她總是哄孩zi的態度。

        大皇女年紀漸長，想要的東西變多了，比如皇位，比如……成為師父特殊的人。

        大皇女十八歲那年，chu乎所有人意料，看起來依舊年輕的皇帝駕崩了。她走得突然，只來得及立xia遺詔，立大皇女為儲。

        二

        一代皇帝xing格溫和，寬厚仁慈，大臣犯了錯她常常一笑置之，或象征xing地罰些錢財。

        二代皇帝跟她的母親完全相反，是個徹tou徹尾的暴君。她登基第一個月，幽州刺史上奏請求賑災，她派了欽差大臣前去幽州，查實謊報災qing，刺史就地滿門抄斬，人touan她的要求被釘在官府前門，以儆效尤。

        如果說這對母女有什么共同dian，那就是她們的私生活都是羽都津津樂dao的八卦。

        “退朝。”皇帝說，“師尚書留xia。”

        皇帝登基后將御書房里的擺設盡數換了，churu御書房的重臣也換了一批，除了……師殷。

        他甚至還像先帝在時那樣在這里承huan。

        他們第一次的時候，皇帝正計劃著把被她殺掉的反對者扒了pi訂在廟里，師殷聽說后匆匆jingong勸諫——滿朝大臣恐怕只有他一個人敢勸說皇帝。

        皇帝靠在桌前，神qing不甚明朗：“師父是在給這些亂臣賊zi求qing嗎？”

        師殷覺得她登基后變了許多，御書房陌生的環境也讓他覺得恍如隔世，他規矩地跪在皇帝面前：“陛xia……此舉太過駭人聽聞，還請陛xia三思。”

        “母皇確實不會zuochu這種事……”皇帝低聲說，她扶起師殷，把他抵在桌前，“不過在朕這里，師父既要求qing，就拿chudian誠意吧。”

        她在師殷的shenti里jinjinchuchu，師殷死死咬住嘴唇一聲不吭，皇帝yan神微沉：“師父還想著母皇嗎？她連給你一個孩zi的勇氣都沒有……朕會讓你忘掉她的。”

        “朕從十五歲開始就這么想了。”

        她志在必得的貓yan中倒影著師殷茫然無措的鳳眸。

        師殷不記得他們zuo了多少次，皇帝時常借著召他jingong議事在御書房不顧他的意愿qiang要他，他不敢告訴別人，擔心連累好友弟zi，也擔心……皇帝的名聲。不guan是師徒之間，還是跟母親的qing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勢必讓皇帝多個荒唐的tou銜。

        然而事qing終究是瞞不住的，幾個月后，師殷診chu了喜脈，吏bu的任免和令他的旨意幾乎同時到達。

        來宣旨gong人笑得獻媚：“恭喜師梅君。”

        三

        “師父給我生個女兒吧。”皇帝撫摸師殷微微隆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