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托著師殷的腰扶他起,他懷孕已有五月,除了微凸的小腹,形卻依舊纖瘦。他里的珠還會動,師殷幾乎剛剛起就被傳來的快刺激得渾發地倒在了皇帝懷里。
她欣賞了師殷滿臉紅失神的模樣片刻,才拿起一旁的衣服首飾給他打扮起來。
然后他受到自己禮服的擺幾乎已經濕透了。
所以她扶著師殷的腰繼續向大殿走去,師殷幾乎整個人靠在她上,里的隨著她的動作小幅度地移動,狠狠碾壓著師殷里隱秘的。
皇帝卻隱隱有些快意。
席間的氣氛頓時烈起來,不時有人前來向皇帝敬酒,她只笑著抿一,賞賜卻是毫不吝嗇地讓人發了去。
皇帝突然說:“鳳君不適,朕就先送他回去了,諸位請自便。”
師殷的意識昏昏沉沉,在某個瞬間他突然驚醒,被拉眾人推杯換盞的鬧場面中,他意識地繃緊了,骨里的驕矜不允許他在這種場合失態。
“我不能這樣去……求你了……”師殷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嗚咽,他在自己的弟、也是妻面前放了全尊嚴。
師殷被她得幾乎渾脫力, 皇帝托著他的肚,緩慢卻定地把玉勢推了去。師殷似乎沒反應過來,直到對方又拿一白玉的串珠,開拓起后來,他意識到她真的想要讓他帶著這些東西去赴宴。
皇帝伺候人的技術意外地不錯,她給師殷換上了大紅的禮服,替他綰起發,又給他上沉重的鳳冠,她對師殷這打扮很是著迷:“你很適合穿紅。”
皇帝扶著他坐上主位,在看清師殷滿臉紅后,滿座大臣神各異,原本打算與師殷打招呼的人也不敢上前了。皇帝看起來興致不錯,有人大著膽恭喜她,便得到了她的賞賜。她看著在座的重臣,依舊笑意盈盈:“朕喜得賢后,諸位卿不興嗎?”
她肯定師殷不會在她母皇面前這幅模樣。
他的示弱讓皇帝有些自得。“辛苦鳳君了。”她說,“朕也是為了鳳君在房時好受些。”
所有人對他的異樣視而不見,師殷還是到了難堪。
鳳君夸張的耳飾墜在耳垂上,發飾比梅君的更加繁瑣沉重,在寬大的禮服和的飾品裝飾,被皇帝的小趣和低燒折磨得神恍惚的師殷看起來更像個致的人偶了。
師殷的手無力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話也有些沙啞:“陛……可以拿去嗎,臣……好難受。”
師殷撐著椅想站起,皇帝卻彎腰,把他打橫抱了起來。她腳步輕快,師殷靠在她的懷里,想的卻是今日宴會上的人,恐怕都會覺得他是個淫不知羞恥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