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李世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誰惹你了?”
李玄霸看向一直在旁邊的呂dong賓:“師父……”
“看來他的命魄將記憶暫時封存了。”呂dong賓說著看向李玄霸,李玄霸苦笑:“我還想著……”
“想著什么?討他原諒?”呂dong賓嗤笑一聲,“dao清啊,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治治你這個腦袋,在城府算計方面明明你算無遺策,偏偏在qinggan方面特別容易鉆niu角尖,你明明應該知dao,你于他的意義與任何人都不一樣,結果卻在他青年失去了你,中年時長孫無憂死了,晚年又遭到長zi的背叛。你能ti會到那種心qing嗎?你能夠想象嗎?若你是他你會如何?”
李玄霸沉默了。
“dao清,他就是不想面對你的所謂dao歉,在那一次次的輪回中你記得你dao了多少次歉嗎?可到tou來他還是一次次的迎接你的死亡。他知dao他面對你還是會心ruan,還是會即便很生氣卻對你沒法發火。”
李世民聽他們的說,一直靜靜的沒說話,突然開kou問dao:“師父,你的意思是阿玄故意死在我面前,還是一次又一次?”
“不過就是不顧shenti為你嘔心瀝血送你登上帝位,再幫你籌劃大唐,為你留xia了民間最大勢力作為勘察群臣動向的工ju,還有數不盡的金銀和糧草,反正左右都在你登基前后死了。”
“阿玄,我想不起來,但是我還是gan覺心里好像燒著一團火,阿玄,我們心靈相通,我們生死相依,我不需要你為我zuo什么。”李世民深xi一kou氣,“前世據說,阿娘早早離世,那么兄弟jie妹中除了阿jie就是我們兩個最親近,甚至于阿jie都比不過我們兩個親近,我們不是尋常的兄弟,你知我所想,我知你所念。”
李玄霸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低聲dao:“我知dao。”
呂dong賓轉shen悄無聲息的離開,希望這次這小zi不會再死腦筋了吧。
次日呂dong賓就把他兩趕xia山讓他們去探清張嘉意的事qing,盡量超度她的亡魂。
“師父,如今天xia將亂,你是真不擔心我們啊。”
“擔心你?可算了吧,誰chu事你都不可能chu事。”
李世民撇了撇嘴,隨后還是背著包袱和李玄霸xia了山,他們借著羅盤再度尋到了張嘉意。
“現在我們是沒辦法度化她的。”李世民嘆了kou氣,看向張嘉意,“你的執念是什么?”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這……”李世民和李玄霸對視一yan,在心里埋怨dao,“這老tou又給我們找了個刺tou。”
李玄霸yan里han笑,心dao:“如今天xia因為楊廣已經民不聊生,他死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前世他是什么時候死的?”
“大業十四年吧。”
“那還得多久?!”李世民震驚dao,“現在才多少時間。”他們都用的dao歷,也不太在乎時間。
“大業七年,已經有農民起義了。”李玄霸在心里回dao。
“誰?”
“王薄第一個起義,現在應該不止了,陸陸續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