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意思啊,就是問問驗,好的話等他醒了你問問他有沒有認識什么和我差不多大的,個一的,材好一的游泳運動員,我不太看臉,白凈合緣就行。”
“算了。”陸海起走到申禾邊一把將她抱起,“幸好我媽跟著延嘯走了,不然給她看到又不死心的要讓你當兒媳。”
“嘖嘖,背著我吃這么好?唉,我偏不閉嘴,我也想要男人啊!嫉妒!真是嫉妒你這個死丫!”
“你男人不是沒事了嗎?我看看又不會怎么樣!別你倆都金婚了我的還遙遙無期。”
“好的,謝謝醫生。”申禾和醫生完謝,轉對陸海說,“你背我去。”
“昂,等他醒了你自己問。”
“……”
“原來是你一天到晚擋我桃花!”
申禾猶豫了半天,“上不去……”
申禾捂著腦袋一臉嫌棄,“回遇到什么跟你志同合的男演員介紹給你可以了吧?”
(是輕喜劇,不了半,弟弟已經夠苦了,才不讓他們繼續當小苦瓜!)
“什么男人?”
“我才不當呢。”
住院一樓的過靜悄悄,陸老師質問親兒的聲音震天響。
“你說話好難聽,什么叫挖墻腳?我又不喜你男人,他太小了,我的意思是。”陸海鬼鬼祟祟的降低音量,話鋒一轉,“你們倆那個了嗎?”
“哎你這人不厚!你怎么跟朋友喜一個類型的?想挖墻腳啊?還有!什么搬來搬去?我是什么啊就搬來搬去?”
現在又是她男人的,又是要金婚的,這個屁算是拍到申禾心坎里了。
“死丫你欠我的。”陸海抱著申禾向前走,目光卻看的不是路。
“我欠你的?”這女人真的是,心好就原形畢,把人當仆人使喚,但是算了,誰讓她的親親小男友還沒醒,陸海也不是什么沒有人味的壞閨蜜,他撐著膝蓋一蹲,“趕緊的,別磨嘰。”
護士給她用雙氧清理傷的時候,把她疼得直打陸海,最后上了藥扎了繃帶腳不能落地了,還是陸海去給延嘯辦的住院。
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有人趁機罵她戀童癖老女人的時候,這人也多說句她死到臨了,都沒有趁機教訓她,明擺著是站她這邊的。
好閨蜜有難同當,申禾閉上為陸海祈禱著,畢竟他好像也死到臨了呢……
她用手肘戳了戳陸海的,“你特么的,延嘯人被了還沒醒,你給我在這看上主刀醫生了?沒病吧你?”
陸海秒懂,極力憋著笑,但上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趣的機會,“就說我們小申最近細肉的,原來是日過得滋了。”
“我欠你什么了?”
這人怎么回事?上一秒還在覬覦主刀醫生,一秒就饞起了延嘯同款育生,目標換的那么快活該談不上戀!
沒那么緊張后,申禾才意識到自己破的可能還不止腳趾,腳底板也有灼燒,恐怕也傷了,想想還是得理一,萬一染了瘸了怎么辦?要是一家湊不來一個能動彈的,還得雇個人照顧她跟延嘯兩個人。
“我去,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人說話這么好聽?”申禾崩了一晚上的緒總算好轉了,也是真心覺得心好了些。
不看不知,她腳底破的何止是一?半個腳底心都被細小的石蹭花了。
申禾抬看了陸海,又順著他的目光落在了漸行漸遠的剛才那位醫生上,仔細一看確實一表人才啊,她恍然大悟。
申禾:????
“你真欠我的。”陸海手里拿著單據,狠狠往申禾腦袋上一拍。
申禾咬牙切齒中無語的翻了個白。
最讓申禾緊張的事解除了警報,她和陸海有說有笑的去了剛才那個醫生說的地方把她腳底的傷理了。
“那是當然,你要是敢和他分手,我看不起你,我沒你這么沒種的朋友。”
緩起來,沒事就好,沒事她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
“哦對了醫生,哪里可以理傷?我腳底破了沾了一些泥灰。”
申禾一時語,捂著臉像個氣的氣球,一羞的丟了氣勢,“閉嘴吧你!”
“我不要!”陸海一把抱起申禾,“這是你跟延嘯欠我的,我義務勞動把他老婆搬來搬去的,他得給我介紹個跟他差不多的。”
一旁的醫生目睹了一切,一臉城里人玩的真花的表,搖著領先他們倆一步走了。
“服務臺旁邊的小房間,掛個號找護士幫你清理一。”
“誰說要分手了?我結婚你坐主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