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罰罪的養傷過程足足延續了一周??祻偷囊雇?,他光著俯臥到上,兩豐滿的肉因興奮晃來晃去。
“好了好了,別蹭了?!?/p>
某天中午,軍娘到明教本探望罰罪。
清晨,罰罪有些自暴自棄地坐在床上。
“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啊~嗯~里面是什么?”
“你一聲不吭。”
“嗯嗯嗯嗯!”
“我不太。”
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軍娘并未怒不可遏,反而順從地跪。罰罪第一次騎到的上,很受用,愈發得寸尺起來。
罰癮、奪刃、吻影、劫域、奪骨、吻罪、暗、懲野、塵、凌魄、懲刑、罰刀、纏血、破骨、挑罪、暗塵、獨夜......
“會上面那個嗎?”
“為什么她不是男人?我都想嫁了?!?/p>
一夜無眠。
“晚上記得早回來噢,咪咪?!?/p>
罰罪促狹的金眸籠罩著霧氣朦朧,粉的雙唇微微張開,從里面吐充滿的息。他像小貓般伸右爪,撓著雪白的香肩,指甲劃無數的紅痕。蜷縮的腳趾勾起褶皺的床單,自始至終,左手與緊緊相扣。
“咪咪要聽?!?/p>
“怎么了?”
罰罪捍衛著主權,嗓音帶著幾分傲然的氣息。軍娘微微一笑,竭力展現賢妻良母的風采。
突然,罰罪瞳孔地震。
難免得意忘形。
“早晚有一天綠了罰罪?!?/p>
“娘~娘~娘~娘~”
“我已是你的夫君,從今往后,不許打我?!?/p>
明教對這個中原人很好奇,幾個喵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飯好吃,上次罰罪給我嘗過?!?/p>
罰罪的腦仿佛被郁的迷霧彌漫,混沌中充斥著令人仙死的呼喚聲,他如夢如幻地召喚著心心念念的。軍娘輕垂雙眸,默默地回應著這份黯然的呼喚,她的指尖輕輕地游走在罰罪上,摩著他那纖細的腰。
“罰罪,她為什么叫你咪咪?”
軍娘的語氣溫柔如,角藏著不可言說的溺。
“哪個舒服?”
“娘,想......”
“面那個?!?/p>
軍娘溫柔地撫摸著罰罪的發,一邊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衫,展現那雪白如羊脂玉肌的。罰罪不禁瞠目結,瞳孔瞪得圓圓的,肉棒不爭氣地脹起來。
“乖,想上面那個還是面那個?”
“,我的技術是不是很爛?”
“夫君教導的是?!?/p>
“她好,明明是個中原人,比我們都?!?/p>
聞言,軍娘霸氣護夫。
“我教你?!?/p>
罰罪聽話地將埋酥,小心翼翼地著粉紅的櫻桃。尖輕掃過乳暈,乳珠被逗得愈發紅艷,像雪堆中的一枝臘梅。薄唇順著雪乳貼近陰,搗起來,發了激越的聲。軍娘摸了摸得發的肉棒,柔聲指導著。
“輪不到你,但是你敢這么喊,等會讓你知我為什么叫母夜叉?!?/p>
“不會......”
“,跪,立規矩!”
“不錯,來吧?!?/p>
軍娘拿撒的罰罪一辦法也沒有,撩起發絲別到耳后,湊近他輕輕著。罰罪耳廓一紅,又將撲倒了。
“親一~再親一~再來一~”
“腰好疼......要上面那個?!?/p>
“我在。”
軍娘將罰罪修長的雙向兩側掰開,抬起柔的,將沾滿油的手指探,在深擴張。粉的小盈滿了,像清晨沾染珠的花朵,惹人憐惜。軍娘拿起一潔白光的玉勢,去輕輕著。
“來,。”
“玉勢。”
“沒有,咪咪已經很棒了?!?/p>
只見一排排房上站滿了喵哥喵,齊刷刷地盯著罰罪,為首的罰癮歪瞇了瞇。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命運終于在時光的轉中落了帷幕,罰罪被釋放,軍娘也辭去了繁忙的工作。歷經長途跋涉,軍娘同罰罪回到了大漠。在漫天星辰,大漠靜謐而又神秘。風拂著衣袂,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和沉靜的故事?;蛟S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亦是心靈棲息的歸宿。
罰罪脹的肉棒撐開陰唇,軍娘合地吞整肉棒,緩慢地起來。在軍娘的鼓勵,罰罪漸漸無師自通,大幅度地著最深。傳來猛烈的交合聲,灼的白濁從隙漏。他在報復,報復總打自己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