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買兇害簡隋英,怎么看都沒那么大膽。所以他也懷疑過,簡隋英在北海遭遇的那個意外,會不會真的就只是一個意外。而也正是因為這個意外,才打亂了那個潛在危險的所有安排,以至于那個危險現在都沒行動,依舊隱藏在暗。不過這些都還只是他的猜測,一兒證據都沒有,所以,他也沒在糾結這個想法,而是皺了皺眉,向李文遜詢問。“那個項目問題了?他們沒上報啊?”
“確實沒上報,因為這個項目之前是隋英他家那個小崽負責的,同時負責的還有他的那個助理,助理你應該也知,李家老二,這塊地也是通過他哥才拿到的,因為走的是人,不涉及賬目問題,就沒過會,自然而然也沒上報。不過最近我聽說,姓宋的那兩,好像找了新合作人了,地還是原來那塊地,但是,合作方卻變了。”
“這不是涮人呢嗎。”邵群忍不住低吼。“借隋英關系拿到的地,最后把中間人踢了,沒這么辦事兒的吧。”不過吼完后邵群就立即反應過來中間的厲害關系,不確定的向李文遜。“你懷疑這本來就是個圈套?”
“就只是懷疑。”李文遜了,又深了一煙,隨即嘆了一氣。“一兒證據都沒有,而且人家給的理由也充分的,他們說隋英這么長時間沒過面兒,份占比什么都沒給個準話,就讓那倆不能主的人面兒,他們也是沒辦法,才重新找的合作人。”
“公司又不是沒別的代理人了,不會找我嗎?我離開北京之前特意告訴過隋英公司的人,遇到什么事兒跟我說,結果就這樣?負責人不是那倆小嗎,那倆小怎么想的!不知……”說到這兒,邵群頓住了,又用一種頗為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了李文遜,于是他也看見了李文遜了,不置可否的評價。“你也發現了?”
可不是發現了嘛,剛剛他只顧著把關注放到了臨時反悔的合作方上,一時竟忽略了,造成合作方反悔的另一個重要因素是其中關鍵負責人的隱瞞,那倆人,但凡有一個知輕重緩急,把事跟他說一聲都會有緩和的余地,可偏生那倆人沒有一個選擇告訴他,而是選擇了繼續隱瞞去,甚至于,連合作方反悔了這么大的事兒都沒上報。
北海,李家老二的關系,簡隋林的同學,簡隋英發生意外的場地,一連串的因素隱約的像的串成了一條線,邵群本能的覺得不對,可又覺得荒謬,因為實在缺乏一個充分的理由。若說這一切都是那倆小崽安排的吧,可他們圖什么呢?就圖這么一個小項目?他們要是想要這種東西,壓兒不需要費這么大周折,只要簡隋林開跟他哥要,簡隋英為了培養他也會給。更何況他已經要簡隋林了負責人,培養之意已經表無疑,所以他們本犯不著這些。
可如果,他們是為了取代簡隋英呢?
這一就更說不通了,簡隋英公司多亂明人都看的來,而且那個公司扛著的還是整個簡家的生活問題,隨便換個人都不會主動接,自覺自愿的背著養育一家人的重擔。所以邵群實在想不通這倆人這么的理由是什么,所以他也就問了。
可惜,李文遜也沒法給一個準確答案,因為他和邵群的疑惑是一樣的,李文遜只能暗滅了手中的煙,又搖了搖。“我也不知……”李文遜老實的說。“所以才說這只是個猜測,誰都沒告訴。跟你說是想讓你提前有個準備,萬一真是他們……你也能防備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