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簡隋英究竟是怎么到這些的,明明對一個人心里滿懷怨懟,卻能大度的放那些恩怨,至少明面兒上真正的把他當成個家人在相。他更不懂簡隋林有沒有看穿那些,又是懷揣著怎樣的想法,妄圖想要和簡隋英親密無間的相。也正是由于這些不理解,他心里的不安愈發多了,對簡隋林的監視也始終沒有放松。
只不過,簡隋林像是沒有察覺到這些一樣,依舊每天照常發著各式各樣的信息來問候簡隋英,當然這些信息都是邵群在查看,有些關于工作方面兒的,他會學著簡隋英的吻回,有些生活上的大小事兒,他則完全不理。
簡隋英都說了討厭他,他也沒必要逆著簡隋英的心意和他周旋。
時間就這么又過了幾周,轉間,夏天就要過去了。最近的公司運營況沒有什么問題,危機也一直沒有來臨,他們平靜的生活也沒有被打亂。所以邵群計劃著,趁著白天天還,帶簡隋英去營一次。
營這件事也是簡隋英無意間提起的。據簡隋英描述,他小時候特別羨慕別人家小孩兒帶著家里人親手的去郊游,當然羨慕的不是風景和游覽,而是那種拿家里的東西坐在微風享受的氛圍。說這話時候的簡隋英睛亮亮的,依舊帶著羨慕的緒。理所當然的,邵群想要滿足他。
其實去玩兒這件事他們過不少次,這附近就是風景區,雖然沒開發完全吧,但是也夠他們玩兒一陣了,不過每次都是各轉轉就回去,沒有在外面鋪個桌布野餐的經歷。這次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第一次,所以邵群準備的十分充分。
睡袋,帳篷,防墊,照明工,大小背包,,,甚至還了個折疊桌。也是因為準備的東西過多,所以這次他們沒法騎車,只能開車,目的地還是后山。
由于路凹凸不平的緣故,邵群這一路上除了囑咐簡隋英要小心些都沒有說什么,專注于小心駕駛,簡隋英也一直沒有作聲,只是抱著懷里的小小背包神經格外專注的盯著開車的邵群。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天倒也還早,趁著意還在,邵群一邊兒把帳篷拿來支好,一邊兒又繼續念叨著讓簡隋英注意兒之類的話,可他說了半天,始終都沒聽到簡隋英回答一句,再一回,簡隋英人沒了。
邵群的冷汗瞬間直接順著額了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地方他們來過不少次,簡隋英絕對不會丟,可依舊無法平靜。最近的不安和慌亂他都沒有表現來,可沒人比他心里更清楚,自從開始懷疑簡隋林后他有多緊張。
那個意味不明的,態度不明,目的不明的人在簡隋英潛伏在簡隋英邊兒那么多年,他甚至比誰都了解簡隋英,難保他不會猜到簡隋英現在跟他在一塊,又順藤摸瓜的找到他們的地,趁機把現在記憶混亂的簡隋英“偷”走。
用“偷”這個字似乎是重了,可邵群實在顧不上那些,現在簡隋英全心全意信任的人只有他一個,誰在他不知的況把簡隋英帶走,他都可以視為是“偷”。況且自從他和簡隋英搬到這里來之后,簡隋英幾乎從未有過不貿然從他視線移開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