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呢?你都說是過去了,過去你懂不懂什么意思,就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不怎么樣都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也別歇了,趕緊給我回去,我什么都不需要,回去記得幫我告訴我爺爺一聲,說我在國外樂不思蜀了,短時間不打算回去,沒準兒就在國外成家立業(yè),再也不回去了。”
“我沒有!”許是緒過于激動,邵群的聲音不自覺提了,可也只有片刻就迅速冷靜了來,壓低了聲音解釋。“那段兒早就過去了,我邊兒沒有其他人,所以我……”
“你真要這樣回去嗎?”邵群不顧腳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繼續(xù)追,可也只是又一次拉住了簡隋英的衣角,隨后就被簡隋英用力的撥開了,簡隋英已然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神。“你不走,也只能我走了。我說了,我們只是前火包友,沒必要在這個時間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邵群本能的想要阻攔,可他越是阻攔,簡隋英的倔勁兒就愈發(fā)旺盛,衣服也不再疊了,散亂的向行李箱一,手機也不和邵群要,拖著箱就要門。邵群跟著簡隋英到轉(zhuǎn),直到簡隋英推開了大門,這才跟失了魂一般,攔在簡隋英面前,可還沒等什么,腳面就被簡隋英重重一踩,疼痛令他意識的彎了腰,僅僅一瞬,簡隋英就靈巧的繞過了他,拉著行李箱繼續(xù)向外走去。
沉默良久,邵群還是沒忍住一一兒的朝著簡隋英靠過去,一只手著簡隋英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開。“我想留在這兒,再呆一段時間。”
“這樣啊。”后面的話又被簡隋英輕而易舉的打斷了,簡隋英像是在思考,只是思考的速度很快,只消一兩秒就快速反駁。“深圳公司不也還一堆事兒呢嗎,還是快回去的好。”
“你說是真的?”簡隋英終于停了腳步,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神看了邵群一會兒,謹慎的問。“你真會回去?”
邵群說是收拾好東西就走,可實際上行動起
“我沒說你可憐!更沒想給你同!”邵群心一,始終拉著的簡隋英的衣角的手猛地放了來,又用力握在手里聲。“再說我們過去也不只是火包友,你心里清楚!”
“行,行,行。”簡隋英愣了一瞬,緩緩的,一一用手指敲擊著躺椅的扶手,又停,神不分喜怒的看著邵群用同樣的音調(diào)。“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我讓司機來接我!實在不行我走回去!這個地方還能困住我!”論起倔來,簡隋英從來不輸任何人,說到這兒,他脾氣也上來了,再不邵群如何反駁自顧自起,徑直回到屋里整理自己的衣,大有一副真要自己一個人走回北京的趨勢。
“你能不能別一一個前火包友,前火包友的!你,我,我們心里都清楚,我們不是!還有,你能不能也別這么倔!你能走回去嗎!你連個手機都沒有,了什么意外報警都沒法報!先冷靜冷靜行不行,你回來,你不就是想讓我走嘛!我走就是了,你留,這樣行了吧!”
“我……”邵群被這話噎住,吞了吞,依舊想要說些什么,他想告訴簡隋英他這兩個月來的發(fā)現(xiàn),他也想告訴簡隋英他的執(zhí)著都是錯的,是他認錯了人,更想告訴簡隋英,他喜的,一直都是他,可話到嘴邊兒,卻不自禁的猶豫了起來。他不知這個時候告訴簡隋英,會不會增加簡隋英的負擔。這個從始至終一直都為別人考慮的人,如果在這么危急的時候知有一個人,自小就深深的喜他,他肯定又會擔心他的……
“嗯……”邵群,聲音艱澀。“你都要自己走回去了,我還能占著這兒不走嗎……你屋歇著……我……收拾好東西就走……”
線,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xù)。“都來倆月了,總得回去跟人家解釋一,這次聽說你認真的,認真了就好好對人家,老大不小的了,別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我不說,我也不回去!”邵群也急了,聲嘶力竭的吼著。“你都說我們沒關(guān)系了,那我想什么你也別,我就留在這兒!”
“你能怎么走!”邵群猛然站了起來,指著停在院里的車,無理取鬧的反駁。“車是我的,我沒說要借你!這兒離北京好幾個小時的車程,我看你怎么回去!”
想到這兒,邵群又覺得有些難過,難過的是,他終于驗到了說不的意究竟是個什么滋味兒,像是捧著一團從未見過的緒,太過了,怕散開,太輕了,又怕掉了。這滋味兒實在是太難受了,難受到五臟六腑都覺得止不住的疼,更難過的是,簡隋英竟然獨自一個人疼了那么久……
“如果留是為了陪我,那就不用了。”有些喑啞的聲音在邵群響起,邵群意識的抬起,正琢磨怎么繼續(xù)開比較好,就看到簡隋英從嘴角扯一個比哭還讓人難過的笑容。“我還沒可憐到,需要一個前火包友在這段時間陪著我的地步,再說我也不需要同,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