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娜恰 發(fā)qing期(h)
剛剛幫娜恰ca完yan淚的手沒有閑xia來,它有更重要的任務(wù)――給這只jiao氣的小chongwu一diandian小小的甜tou。
至于之后要zuo什么,伊琳娜懶得去想,不論什么時候,當(dāng)然是她想zuo什么就可以zuo什么。
dai著黑pi手套的手從臉頰開始行走,順著娜恰的脖頸到脊椎,期間還念念不舍地在動脈那停了一會兒。
娜恰起了一層雞pi疙瘩,回憶起剛才的遭遇,有些緊張。
她發(fā)現(xiàn),伊琳娜小jie很喜huan那個位置。
或許xia一次,伊琳娜再生氣時,可以用頸bu來討好她。
娜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指尖隨光hua的脊zhuxia移,脊背上微微隆起的小顆粒,像shui底圓run的鵝卵石,涼絲絲的,光hua得只要一踩上去就會hua倒,落ru冰涼的溪liu中。
娜恰被若有若無的chu2碰勾得失了魂魄,雙手撐在椅zi兩邊的扶手上,才能穩(wěn)住自己的shenti,免得倒xia去。
其實,她是想抱住伊琳娜的……
“為什么不抱著我?”恍惚中,娜恰聽到伊琳娜說。
她嚇了一tiao,先前還在想這件事,ma上就被伊琳娜質(zhì)問,好像有讀心術(shù)一般。
伊琳娜明明知dao原因。
娜恰不能回答、不敢回答。
她當(dāng)然渴望擁抱,可擁抱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呢?誰都想不到。
或許會被伊琳娜冷漠地推開,又或許會被兇猛地jinru卻始終不給她gaochao。
不論哪種,娜恰都難以承受。
伊琳娜沒有得到回答,也沒繼續(xù)bi1問。 她的指尖一路走向尾椎骨,在那兒hua了個圈,不chu所料,得到了娜恰激烈的抖動。
“唔……”娜恰gan到shen后似電liu一般的chu2碰,shenti用力一展,雙tui間的柔nen便又與伊琳娜的大tui緊了些。
qingyu似狂風(fēng)暴雨襲來,擊碎那層窗hu,打破她的理智和偽裝。
娜恰再也撐不住,趁伊琳娜沒有摁住她,她激動地扭起shenzi,緩解小腹的酸澀和陰di的臃zhong。
這完全是qingyu驅(qū)使,娜恰丟去所有,她不去在意心ai的人會對她產(chǎn)生什么樣的看法,她的確是如此xialiu,為了這樣的快樂可以豁chu一切。
伊琳娜微怔,而后安靜地欣賞娜恰可ai的表演,在小蛇即將在自shen的蹭動xia達(dá)到最gao峰時,伊琳娜錯開大tui,鉗住她的shenti,她便無法動彈。
所有的快gan凝聚于一dian,卻不能釋放,沒有比這更難受的了。
小巧玲瓏的陰di在半空中抖得可憐,像是一朵好不容易得到滋run的花ban,被雨shui拍打,抖動shen軀。
明明只差幾毫米,她就能享受到綿長的極樂,現(xiàn)在到好,只到一半就停xia來,還不如不開始。
xiashen的空虛擊打著她,摧毀她思考的能力。
她真的好難受,難受到想用自己的手解決。
一只手乖乖地跟從思想,往她的那chu1挪,此時,伊琳娜開kou了。
“停xia?!?/p>
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一旦伊琳娜以這樣嚴(yán)肅的語氣發(fā)chu命令,娜恰便不得不聽從她的一切。
手上像是被伊琳娜綁上一條牽木偶的線,只要伊琳娜想,就可以任由她擺布。
娜恰不覺得這樣的絕對服從有問題。
畢竟,從她向伊琳娜許諾,給她帶來快樂時,結(jié)局便已經(jīng)注定。
娜恰停xia的手并沒有像先前那般沉ru冰冷的空氣里,而是被溫nuan如巢xue的掌心卷ru。
娜恰的手心從中汲取re量,順著掌心那些交錯的紋路,liu經(jīng)青se、紫se的血guan,一dian一dian導(dǎo)ru全shen。
娜恰本不喜huan在炎炎夏日gan受這樣的溫nuan――近乎tang的nuan,但現(xiàn)如今,她竟一dian都討厭不起來。